——第一印象是什么样的呢?
利弗莫尔:“……首先,为什么来问我?”
——同时询问敌对方的人才更加平衡,也更有趣。
利弗莫尔:“真不要命。……算了,既然做好了心理准备,那就稍微陪你聊两句吧。你问对他的第一印象?感觉是个明明很弱,骨头却很粗的家伙。现在想来,那时的他只是还没长出肉来。”
——即使在你眼中,他也有脱胎换骨的征兆?
利弗莫尔:“愚蠢的问题。若不离开这里,就只能是死掉或脱胎换骨二选一。不过我也承认,他会成为后者,原因之一也是我没能杀死他。”
——我就直接地问了,你们几胜几败?
利弗莫尔:“谁知道?我才懒得数。被烧掉哪些骨头倒是有记录。”
——完全是恨到骨子里了呢。
利弗莫尔:“你难道有成为骨骼标本的愿望吗?”
——到头来,不论是新学生会还是前学生会,你都没有加入呢。
利弗莫尔:“我的领地在迷宫里。校舍里的吵闹和我无关。”
——想要击溃他的话,我觉得和前学生会联手比较聪明。
利弗莫尔:“以当时的碍眼程度来说,前学生会还要更胜一筹。你应该也很清楚吧?你当时写的报道把我逗笑过很多次。”
——真是荣幸。你居然是第三新闻的读者。
利弗莫尔:“虽然恶俗,但作为放松心情的读物还不错。更何况那时候在那些家伙的安排下其他两份报纸都成了软骨头。……这样一想,就觉得亏你们能活到今天。”
——“反抗长久的东西”是我们自创办起的信条。
利弗莫尔:“唯独这份顽强我要乖乖称赞一下。……那么,说这么多,也算是给足了面子,我要开始征收了。”
——征收?什么意思?
利弗莫尔:“征收你该交出的那些骨头。……让我说了这么多,该不会想不交出点东西就回去吧?留下两三根我看上的部位吧。”
——好哇!来就来,<捡尸人>!
采访者:第三新闻部贾奈特·道林(四肢健全地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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