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傻子爷爷都死了,居然还要结婚吗?
柳修轩看向沈夏的眼神多了一丝鄙夷,都这样了这人能扒着秦严骞不放,真是够饥渴。
但再抬头望向秦严骞,他面上又迅速恢复成楚楚可怜的神情:“严骞,你办婚礼的时候,我可以去看吗?我想看你第一次穿婚服的样子。”
青年说话的格外语气小心翼翼,满含委屈,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仿佛随时要掉下来。
让秦严骞突然觉得自己很不是个人。
再怎么说,柳修轩也是他第一个喜欢的人,男人对待初恋都有些特殊情结,秦严骞也不例外。更何况,前几天他还答应了柳修轩,一定会给他一个交代。
但小哑巴还在身后,秦严骞沉默了一下,温声道:“你不要想多,先养好身体。婚礼......我会给你邀请函的。”
柳修轩垂眸,低低应道:“好。”
沈夏在身后看着他们对话,胸口莫名有种闷闷的感觉。
秦严骞自然不会让柳修轩教沈夏做泥淘,安慰了几句伤心的青年,便让刚开始捏泥巴的小哑巴去洗干净手,带他离开了这家店。
回去路上沈夏坐在副驾驶上,闷闷不乐地撅着嘴。
秦严骞开车,也没空看他,只是等红绿灯的时候顺便给老板打了个电话,说明柳修轩是他的朋友,既然生病了,这阵子就不要让他上班了。
既然青年想自食其力,那就给他工资照开,他来付。
老板巴不得赶紧让柳修轩离开他的店,满口答应。
沈夏就坐在副驾驶听着,心情更不好了,又怀疑是不是自己太小气了。
严骞只是心地善良,照顾一下家境困难的朋友罢了,爷爷以前也经常做慈善,还告诉他做人一定宽宏善良,他们家条件好,就要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帮助其他不太好的人。
可他看见严骞和那个男人说话,心脏那里就会酸酸的,很难受。
他不是个好孩子了。
要是爷爷回来发现了他这样,一定会训他的。
沈夏回家就噔噔噔跑回了卧室,秦严骞以为他急着上厕所,就没在意,自己直接到书房去继续处理公务了。
等到晚上要吃饭的时候,他去餐厅没见小哑巴,问了佣人,才知道沈小少爷自从回来就没从卧室出来过,佣人去叫了也不出来,从门缝里递出小纸条,歪歪扭扭写自己不饿。
秦严骞看了好几小时文件,头昏脑胀,一听佣人话被气笑了。
不都浪费一天,陪他去给爷爷买茶杯了,这熊孩子又在闹什么?
秦严骞上楼亲自去叫小哑巴,拿了钥匙开锁。
打开门,一股潮湿的热浪扑面而来,盛夏三伏天,这傻子居然连空调都没给自己开。
屋里看不见人影,秦严骞走到床边,才在床上堆得乱七八糟的被子中看出一个单薄的人型,伸手把闷不吭声的小哑巴从被子里拽出来:“藏这儿干什么?”
本来房间温度就高,男生又躲在厚被子里,清秀白嫩的小脸蛋憋得通红,额前一片湿汗。
沈夏像只小奶猫似的被秦严骞提着后衣襟,又浓又密的睫毛湿漉漉地颤动,用手比划:“关禁闭。”
秦严骞感觉莫名其妙:“谁罚你关禁闭了?”
沈夏羞愧地垂下小脑袋:“我不听爷爷的话,不是个乖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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