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亮着灯,祁千雪一步步后退,被逼到墙壁的角落,拿着睡衣的手攥得很紧。
萧迁比他高了大半个头,即便年龄比他小,发育得已经比他好了,逼他到墙角就像食肉动物逼迫自己的食物一样简单。
祁千雪心跳的很快,睫毛在眼睑下垂下一片颤抖的阴影,除了一点点恐惧之外,莫名的羞耻也占据了很多。
他在萧迁面前是以长辈自居的,刚住进来时虽然有所不满,后面察觉到双方生活没有交集后对他就没有多余的不满情绪了。
一直当做是小辈的人在他和牧鹤离婚后,将他逼到墙角,嘴里吐出让他难堪的话。
换在男人还在的时候,他肯定觉得耳朵里听到的是天方夜谭,但在有了萧迁之前更过分的言论在前,这些话竟然没有让他太过惊讶。
祁千雪闭上眼睛,扭过头去,不想再听,抗拒的神色很明显。
他想躲,萧迁却微微附身,男人们的身高都差不多,只要稍一低头炙热的吐息就喷洒在裸.露的脖颈上。
眼看着那截白皙如玉的脖颈像上了色一样均匀地染上粉色,忽地开口:“他们都很忙你知道吗?”
话题转的太快,祁千雪感觉露出来的地方像是着了火一样烫得厉害,迷迷蒙蒙地“嗯?”了一声。
即便是落到现在的境地,被一群人时刻觊觎着,漂亮青年脸上也大多都是懵懂无辜的表情。
丝毫不知道身在狼群里的羔羊有多诱人一样。
时刻会面临着被吃掉的危险。
“曲向晚很忙,他是牧鹤的合伙人,忙着处理牧鹤破产后带来的连锁反应,燕朗,看上去脸上经常带着笑,实际上已经掠夺了好多资源。”
“你或许不知道,他们早就将你调查了个底朝天,从牧鹤决定跟你离婚的那一刻,就像准备收网的渔夫。”
萧迁看着祁千雪迷茫懵懂的脸,手指指腹轻轻在他脸上蹭了一下,指腹的触感很好,手指轻易就陷进了嫩白的肉里。
他见过这张脸上最多的表情就是哭。
娇里娇气的哭法,只会激起男人的占有欲。
“没有需要救治的亲人,也没有遭受不堪待遇的朋友,不需要用一点点金钱就出卖自己,让所有人找不到地方下手。”
所以早在很早之前,就埋下了饵,等到上钩后就迫不及待地一窝蜂地涌上去,想要享用那个男人留下的诱人的宝藏。
祁千雪隐约明白了他的意思。
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没有需要用钱或者是出.卖.身.体的理由,所以牧鹤破产了。
在听到牧鹤破产和他们脱不了关系时,祁千雪只下意识地以为是利益纷争,牧鹤的生意做得太大,眼红的人很多,他震惊他们的狼子野心,害怕他们随时会跟他撕破脸。
连多年的朋友亲戚都能说背叛就背叛,他一个只相处几天的人,可能一个不顺心就会被丢出去。
现在萧迁的一番话却让他有了个新的念头,只是稍微想一想,祁千雪身体就瘫软地靠在墙上,嘴唇无力地张开,无法呼吸般,胸膛起伏得很厉害。
萧迁看到祁千雪额间的发丝都被汗渍濡湿了,手指软软地推拒着他的靠近。
难以接受、惊恐得瑟瑟发抖着。
“你跟牧鹤撒娇抱怨着生活中不顺心的事时,他是不是很辛苦。”
“不,不要说了……”
预感到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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