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镜,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要再插手我跟小瑾的事?”
大厦顶楼的风很大,江尤皖的发丝被吹得凌乱,她看向路镜的目光比风还要凌厉冰冷。
“小瑾?阿凛,我真不明白,那个家伙哪里配得上你?”路镜很不服气,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咬牙切齿。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能伤害小瑾?”江尤皖像没听到她的话,平静的话中藏着可怖的戾气。
“江尤皖,是她先扇的我!”路镜指着自己脸上红色的痕迹给她看,可江尤皖却依旧视而不见,眼神淡漠得让人窒息。
突然,路镜感觉到后面有人走来,回头一看,几个穿着黑色西装身材魁梧的男人,路镜意识到什么,有些慌了,“江尤皖,你要打我?”
要打她?
太轻了。
她要路镜受跟小瑾一样,哦不,比小瑾还要痛苦的痛苦。
原本就受伤的后颈再被那样一撞,有疼不用多说。
她想关心,可是小瑾但是害怕,不敢给自己看。
还那样强调,腺体会好的,腺体没有坏。
真的又乖又可怜。
“按住她。”江尤皖对待别人总是这样,很冰冷。
“呃,他妈的别碰我!”路镜想跑,奋力挣扎。
几个保镖三两下就把路镜给按住,被按在江尤皖面前,跪在她面前。
头根本抬不起来,以一种屈辱的姿态,视野只能看到江尤皖的鞋尖。
保镖递给了江尤皖一只手套,她慢条斯理的在右手上戴上,任由路镜说什么喊什么,她都置若罔闻。
只是有些疯癫的喃喃自语:“你为什么推她?你不去惹她,她就乖乖的等我,怎么会理你?”
“你真的不应该把她的饭弄洒了,你知道吗?她从来都不做饭的,她那么用心,那么期待,你凭什么毁掉了?你知道她会有多伤心吗?”
“把你当成条狗你觉得给你脸了,这么嚣张跋扈吗?”
江尤皖的语调还是不紧不慢,就连在生气的声音都是那样好听,危险又迷人。
会让人甘心跪在她脚底。
路镜愿意给她跪,也愿意做她的狗,但是跪在她面前让她为那个混蛋骂自己,路镜觉得屈辱万分。
“喜欢欺负人,是吗?”江尤皖微微弯下腰,戴着手套的手狠狠掐住了路镜的腺体,路镜疼得嘶吼一声,但被按得动弹不得。
“我不敢了,放开我!我不敢了,啊――”
白色的手套染上了鲜红的血液,路镜的整条后颈都发红,江尤皖才松开了手,眼神依旧淡漠。
真是绝情。
“要多远滚多远。”她将那双沾有血的白色手套脱下,嫌弃的扔在了地上。
她甚至懒得目送路镜离去,转身就往办公室走。
她的脚步有些快,着急回去见刚才受尽委屈了的人。
心里在想,她现在会不会也在乖乖等自己,等自己回去安慰她。
一个短暂的摸摸头还不够,江尤皖想给她一个拥抱。
很快回到了办公室,却发现,狼藉都已经被清理好了,原本沙发上坐着的泪眼婆娑的女孩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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