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一个晚上,原清濯才抱着他重新躺下。
原榕睡着了,恬静的睡颜侵占了他全部的视野,那双会说话的眼睛闭阖着,鸦羽般的眼睫好像还挂着泪珠,饱满的唇也是不正常的绯红色,看上去特别可怜。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原清濯轻轻刮了刮他的鼻梁,空荡荡的胸腔终于被失而复得的喜悦填满。
有原榕在,他难得睡了一次安稳的好觉。
早上八点钟。
原榕受磨人的生物钟驱使,缓缓睁开了眼,他不自觉地想伸手把还没响的闹钟铃声关掉,手臂稍微动了一下,这才感觉到有人正揽着他睡觉。
偏过头,一眼看到原清濯深邃的五官,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浑身上下都在痛,像是被车压着碾了一个晚上似的。
酒店的窗帘拉着,室内还很昏暗,他对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强迫自己从原清濯温暖的怀抱中爬出来,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今天还没确认教授有没有行程,他可不能迟到。
肌肉酸痛牵一发而动全身,不过是扶着床挪了挪手臂而已,那阵强烈的酸麻感瞬间让原榕的意识清醒起来,他拧着眉毛,发出一声痛呼。
事实证明卖惨这一招是没用的,掉眼泪确实会让原清濯温柔一点儿,可是该有的环节还是得经历一遍,甚至会因为有眼泪助兴而变本加厉。
就在他裸裎着上半身颤巍巍去取手机的时候,原清濯缓缓睁开了眼。
他无声地看着原榕遍布咬痕的脊背,只见他白皙的后腰上还勾勒着那片叶子,随着动作的舒展,流畅的脊线与蝴蝶骨显现出来,被角欲掉不掉地搭在他的腰际,像是在诱人主动帮他拽下。
原清濯眸色一暗,被子里的手拉住原榕,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声线喑哑:“找什么呢?”
原榕打了个抖,直接被他拽了回去,很快,原清濯跨身覆在他背上,牢牢将他锁在床榻里,两人亲密无间,甚至没有衣料阻隔:“说话呀,榕榕,我可没堵你的嘴。”
“你……你怎么也醒了,”原榕不敢轻举妄动,大清早的,大家都很冲动,别因为冲动耽误了一天的行程,“要不你先下去,帮我拿一下手机。”
原清濯笑了一下,偏要跟他作对似的,把原榕抱起来坐到床头,手机近在咫尺,他却说:“我的手忙不过来,你自己拿?”
原榕就坐在他怀里,点开手机,里面十来个全是江柘打来的未接电话,甚至还有几十条未读消息,身后的原清濯也看到了,惩罚似地咬上他的后颈。
“是不是该给我解释一下,你们两个现在是什么关系?”
好似有把枪抵着自己说话一样,原榕稍稍挣扎了一下,原清濯脖子上那条项链激得他打了个颤:“我们什么都没有,就是,他好像脑子有点儿问题。”
原清濯双臂穿过他的腰侧,把人锁紧。
“我在外面那么忙,哪有心思想江柘的事情。”原榕正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江柘奇怪的举动,就听见身后人打断道:“你这里怎么了?”
原榕向下看了眼肋骨处半个手掌大的淤青,眼皮跳了一下:“这是……在滑雪场不小心弄到的,本来想多养一段时间等好些了再回国,也,也不想让你看见。”
“就是因为这个不见我?”原清濯抚了抚那处伤,脑海里恍然想起昨晚原榕一直哭哭啼啼的说疼,恐怕是以为碰到了这处伤才这么说的,不过原榕肋骨下的伤看上去很深,很明显不是滑雪导致的。
“不然呢,”原榕撇撇嘴,“我都想好两个月后怎么给你准备惊喜了,谁让你先追到唐家的。”
原清濯神色如常,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捏了捏他的脸:“真笨。”
既然原榕不愿意说,他总有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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