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榕怔了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去欧洲‘是什么意思,不过眼下也顾不得想别的事情了,他拉开被子走下床,喉间有些痒,不由发出干哑艰难的咳嗽声。
咳着咳着,视线里出现一双笔直的长腿,往上看,原清濯正凝眉看着他:“嗓子怎么了,难受?”
“……”
他还好意思问。
原榕甩开他搭上来的手,逞强似地站起来往客厅方向走:“我想喝水。”
“我带你去,”原清濯拉住他的手臂,眉眼里露出几分微妙的好奇,“昨天晚上――”
“咳咳咳咳……”原榕止不住地干咳,一把打开他的手,“别跟我说话,也不准提昨晚。”这时后腰刺青处一阵阵发酸发痛,他下意识用手碰了一下,忽然想起原清濯还站在一边儿盯着他看,立马又把手放了回去。
走到卧室门口,原清濯笑着重新跟上来握住他的手腕,还没走几步路,原榕就被他霸道的步子连拉带扯地跌在地上,扑通一声,脸颊擦着原清濯的裤腿,姿势很狼狈。这个角度刚好方便原清濯直观地欣赏昨天夜里留在他身上的战绩――暗红色的咬痕在柔白的皮肤上清晰可见。
原清濯:“……这么夸张?”
原榕:“……”
说不丢人那是假的,他还没想好怎么谴责一下原清濯,就见身边的人直接弯腰把他从地上抄起来,沉稳有力的双臂将他抱在怀里。
从卧室拐进客厅也就十几二十来步的距离,这也要别人帮忙,对原榕来说有点儿接受不能。不过原清濯并不在意这些,相反,他很乐意为弟弟效劳,把人抱到沙发上放好后又主动接了杯温水,递到原榕唇边:“喝吧。”
原榕刚刚睡醒,衣衫松垮不堪,眸色一片朦胧,他想接过原清濯手中的玻璃杯,不料伸出去的那只手被精准拦截按在沙发上,只能被动仰头就着原清濯的动作去喝水,拉扯之间,原清濯向下一瞥就能看到美不胜收的风景,他扳起原榕的下巴,柔声说:“都喝完。”
原榕摇摇头,水滴顺着嘴角、下颌、喉结一直划到衣领深处,他挣扎了一下,无果。直到干燥的唇重新润湿,原清濯才把杯子拿开,薄唇贴上去,沿着水迹干涸的路线舔舐着,很快就把原榕整个人按在沙发上。
现在要是想对少年做什么简直易如反掌,原清濯的确有些意动,要不是纹身这么消耗体力,昨晚原榕早就被他[和谐]得下不来床了。人在经历过极度饥饿后会变得惜食甚至暴食,肖想了几年之后一朝得手,原清濯空荡荡的胃口又怎么可能会被轻易填饱?
原榕推了推他,发现推不动,心里有些气闷,觉得自己特别没出息,表面却只能被动地和他交换气息,不断有单音节断断续续地从口中溢出,漂亮的眼睛里透出几分迷惑与茫然。
他长着一副纯情如天使一般的脸,身体却只能陪着原清濯下地狱。哪怕这种场景早已在原清濯脑海里模拟过千千万万遍,当它真实发生的时候,那种甘愿臣服与膜拜的感觉依然支配着原清濯的内心。
“我不是你老婆了吗,怎么总是推我,”他吻着原榕的眼睛,单手解着睡衣扣子,声音有些委屈,“要不然给我表演个才艺吧。什么时候演完了,我就什么时候放过你。”
“嗯?”原榕不明所以,“什么才艺……”
原清濯偏过头凑上去,舌尖舔舐他的耳廓,压低嗓音打着商量:“给我怀个孕,以后床上都听你的,这笔交易是不是挺划算?”
原榕睁大眼睛反应了几秒钟,双手揪住原清濯的衣领,你你你了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开始挣扎着要离开这里:“你……神经病是吧?!我不会!你自己去怀啊!!”
这人是不是有病啊,他们俩都是男人,他怎么可能怀上他的孩子?原榕脸红着拨开他的手,眼睛里盈满了被调戏后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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