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到乾隆是因为那宫女们诋毁她,才大发雷霆后,那拉皇后尽管总告诉自己死心,仍不由心中一甜,是不是皇上心中还有她,一时忘情,也不故意以规矩、礼法当说辞了,反而隐隐显漏出她狠辣的一面,刚说完心中一惊,她这是怎么了?皇上还没甜言蜜语呢,她就说了,皇上会不会觉得她太狠毒呢
臣妾亲自办她们,这句话怎么那么有英雄气概呢?好象在民间看过的一出戏,武力值超高的小娘子保护文弱相公时,好象就是这么说的吧!乾隆不由眨眨眼睛,他很文弱吗?名声、是啊!他一向以仁名传天下,从不轻易斩杀人命。所以皇后才处处狠辣,震慑六宫吗?因为一些事情佛爷和仁皇是不能做的,乾隆想起皇后开始也不这么严厉的,她这样是为了朕吗?不过醋劲太大了,几个奴才,真能迷得他神魂颠倒吗?他不过稀罕了下,她就看不过去。
乾隆当作没看到那拉皇后眼低的惊慌,依然面无表情的说道:“若不光是你,还有小十二呢,你气不气?”眼低带着幸灾乐祸,他倒要亲自看看,这个张口闭口规矩、祖制、大道理的皇后,等事情到自己身上时,是不是能铁面无私下去。
那拉皇后眨了眨眼睛,“小十二?”皇上什么时候用过这么亲昵的口气称呼过永璂,怎么回事?那拉皇后压下心中疑问,皱眉问道:“永璂怎么了!那群奴才编排什么了?”
“你不知道?”乾隆惊讶的瞪了瞪眼,他不过随便出来溜达一下,都能听到,可见流言流传甚广,而皇后竟然说不知道,这是跟他装样吗?担忧自己也跟皇玛法似的,给皇阿玛下了喜怒不定的评语,跟他藏着掖着,是担心他真的认为小十二有错?
乾隆仔细打量皇后,想要找出她神色有疑,说了谎话的证据,却见那拉皇后面色坦然、眼中带着疑问,定定的注视着他,看得乾隆一阵心虚,不由将视线疑开开,目光一转,落到那拉皇后的脸上,登时不快的说道:“咦!你怎么涂这么厚的粉,皇宫的胭脂再好,也不是这个用法。”说完手指向那拉皇后的脸上擦去。那拉皇后愣了一愣,刚想躲开,却被乾隆另一只手扶住脑袋,不敢再动,眼中闪过慌乱。乾隆一指用力擦去,却见那一擦去脂粉处,竟然是黯淡、微黄的肤色,不由一愣,又自袖口掏出明黄手帕,用力向那拉皇后脸上抹去。待停了手,只见明黄帕子上,粉红淡白胭脂染成一团,而那拉皇后的面孔竟然是憔悴得不成样子,眼底带着血丝,脸色几近蜡黄,好象一副重病不起的样子,乾隆大惊,这个皇后刚硬、骄傲,从不低头认输,也从没有在他面前现出过软弱的样子。甚至生病都从没有让他看到过,这是他第一次看到皇后如此模样,比之刚才那宫女奶白、光滑的肌肤更让他震撼,皇后她怎么这么憔悴,是被那些流言蜚语气的吗?这气性也太大了,不过那群奴才也真该死,把皇后气成这个样子,却不能大加惩治,乾隆皱了皱眉,语气略带担心的问道:“皇后是不是哪里有不适之处?脸色这么憔悴。”
“回万岁爷,臣妾安好,是太后担忧你因为前阵子的事情心里不痛快,让臣妾同和亲王、几位成年阿哥多分担一些,让您省省心,所以最近忙碌一些,没有睡好。”那拉皇后近几年,头一次听到皇帝对她的问候,心中爱恨悲痛交织在一起,她也许在争执时可以理直气壮,但是面对乾隆略带柔和的语气,浑身都不自在,倔强的不肯承认,她还关心着这个伤她心的人。
乾隆看着那拉皇后眼神闪躲,左转右晃的神情,明显一副她说谎了的样子,这个神情她刚刚没有漏出,却现在出现这副模样,皇后她真的不知道那些流言,为了年节的工作吗?乾隆不由想起令妃打理宫物的年节。
那时他忙得不可开交,宫里宫外,全要他拿主意,定程序,每日连睡觉的时间几乎都没有,过一个年比平日处理政务都累,而皇后打理宫物时,每当封印之后,他总能休息几天,不用面对批不完的折子、来来往往的管事太监及宗内事物,以前他没有察觉这些差别。
今日才注意到,皇额娘她从来认为那些是他这个皇帝该做的,从不插手这些事情,也只有皇后才会想到让他休息休息、散散心、驱除闷气吧?还有那个闲得蛋疼的弘昼,他怎么会听皇后的,难怪去年他还要摆着笑脸招待那些王爷、贝勒、贝子,文武大臣,今年却有闲暇逛御花园。
这个皇后,还真像那些宫女说的性格差,架子大、气性大、傲气足,也像皇额娘说的,直、没有那么多曲曲弯弯,像这样的事情,别人肯定要跟他拐弯抹角的邀功,皇后却别扭着,不肯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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