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延动作不停,不断地拍着,宴禹说明明是裸照,一直穿着内裤是怎么回事,于是他转身背靠机车,手放上了内裤边缘,点点往下扯,笑得放纵肆意:“闻爷,要脱吗?”他看着闻延撤下摄影机,那双眸子深处的欲望,像是个不断翻滚的黑潮,只听闻延长长地呼出一口浊气,他说:“脱。”一个字抛的铿锵有力。
宴禹将手松开内裤边,啪地内裤弹回胯骨上。他支着长腿,手指点点闻延那条牛仔裤:“你也脱了。”闻延单手捧着单反,手指随意抹过眉角,眯起眼睛往前走了一步:“不听话。”宴禹见这人一步步上前,好似要强行夺取他身上唯一的布料,于是他后退坐上机车以作支撑,抬脚一抵。
脚掌撑在闻延腹肌上,宴禹笑弯了眼:“怎么,想用强的?”谁知道闻延竟然抓着他的脚,直直按在了那挺起的性器上,龟头挤在脚掌心,留下一股粘腻的热潮,宴禹身体抖了一下,被痒的。闻延舒服地低吟着,挺腰在他脚上磨蹭,指缝和脚心不断被挤压,磨蹭,频率极高的蹭弄下,脚心像是被烧了起来,烫得慌。
闻延一双眼睛将他牢牢盯着,下身在淫亵着他的脚,脸上表情好看的紧,欲望和控制欲交织的神情,步步紧逼,让他挺直的脚在力道的施压下,一点点地弓了起来,屈膝让这人靠近他。直到膝盖贴到胸膛,闻延的脸也与他贴的极近,鼻息拂在脸侧,宴禹垂下眼皮子,看这人嘴唇。
唇线流畅弧度饱满,牙齿洁白光滑,他往前贴,想一尝情人双唇,却不料闻延抱着他屁股,将他从机车上托了下来,直到两腿站定,他清晰感受到性器抵在他小腹上的热度。闻延鼻头在他鼻尖上蹭了蹭,他听到闻延笑了,紧接着,贴在他唇边吐息的唇,在将落未落时,直直往下,闻延单膝跪了下来,牙齿叼住了他的内裤边缘,捧着他的胯,一点点往下扯。
阴部的毛发,红润勃起的性器,失去内裤的兜住,一点点裸露出来。闻延将他内裤一路拉扯到膝盖处。宴禹往下看,只看到他宽阔的肩膀线,躬起的背脊骨,后颈根还有那浓密的头发。紧接着,身下人的身体挺直起来,肩胛骨动人地舒展着,闻延将脸埋入他的胯间,抱着他的屁股,深深吸了口气。
饶是大风大浪,此时都如青涩小子一般,宴禹脸红气弱,把着闻延的额头,往外推:“别闹了,你……你不是还要拍吗。”闻延在他囊袋上吮了一口,这才抬起脸,脸颊上有被性器留下的湿润,一双眼睛直白需索地望着他,将他整个身影都留在了虹膜里:“你先招我的。”
宴禹下意识地伸手以拇指擦去闻延脸上的淫水,纳入口中,他如吃糖一样,吮了一遍:“我招你怎么了,你定力差不怪我。”他笑的得意,动了动腿,让闻延后退一些,自个把内裤褪到脚踝边,还没踢开,他就被闻延放倒了,牢牢压在地上。脚踝挂着的内裤,也顺着被人举高的右腿,滑了回去。
内裤卡在右腿膝盖弯,宴禹躺在棚里自食恶果,面对终于被撩出火来的闻延,他小声哄着闻延,让人不要将他就地正法,话还没说完,就被闻延堵住了嘴,剩下的词含糊在嘴里皆变成闷哼。闻延像是吞了他一样,将他压在地上吻了许久,两人唇舌分离时还带出一声响亮的吮吸声。
闻延在他额头上亲了亲,才低声说:“让你不要惹我。”说着便不压着他,而是托着他背脊将他拉了起来,像是被那一吻解了渴,竟然真没有继续做下去的意思。这下宴禹是真惊了,若不是看到闻延下边还硬着,他都该怀疑自己的魅力了,都这样了,闻延还能忍着不做?
闻延转身外棚外走了几步,他说给宴禹拿纸擦汗,背上也脏了,还没走出去,就被宴禹从后方扑方扑了个踉跄,有手顺着他的小腹往前伸,握住他的性器在手里颠了颠。宴禹亲呢地咬闻延耳朵,在旁低语:“玩意儿真大。”
宴禹的手很漂亮,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甲盖圆润,如此修长的手指,也握不住闻延那东西的维度,他加大嘴里牙关的力量,叼着那片耳朵肉使劲磨,他说:“你对我没兴趣?我都这么撩你了,你不该兽性大发吗?这么克制真让人挫败。”越说越恼,手也用了点劲掐疼了闻延。
只听闻延闷哼一声,抓着宴禹的手往外掰:“弄坏了谁来干你。”宴禹配合地被闻延从背后拎到身前,极为善解人意道:“还有我呢,我来干你,不用你费劲。”闻延上上下下打量宴禹,宴禹展开手臂敞开腿,还挺着东西耸了耸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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