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延靠在墙上,半天没做声,只拿发烫的脸颊蹭他手心。无可奈何,只能先把人带回家。
虽然他时常健身,但撑着一醉得发软的男人,还是艰难。所幸路途不长,半扶半抱,总算弄进家门。将人放在沙发上,就见闻延出门时所穿外套不在,上身只剩一件背心,虽然天气不算凉,可大晚上的,也算遭罪了。
他起身去给人烧开水泡茶醒酒,等端着杯子回来,就见闻延裤头松垮,好像因为太热自己下意识解开裤链。宴禹拿着拿纸巾给他擦汗,就见闻延面色坨红,呼吸粗重,双眼却依旧紧闭着,不知是醒是睡。
心头微动,他将撩开闻延额发,见这人睡着的样子看起来竟有几分温顺。想到上次他昏迷不醒,闻延对他做的事情,宴禹敷衍拍拍闻延脸颊,故做君子知会一声,待瞧人依然没有动静,手掌就顺着向下,掀开闻延上身背心。
醉酒的男人放松舒展着身体,而闻延的身材,宴禹上次就感受过了,如今只是更加直面。皮肤触感细腻,泛着健康光泽。他咬在那颤动的喉结处,辗转向下,锁骨、胸膛、下腹都被他毫不留情地留下或青或紫的吻痕。
很快,他就感受到闻延的东西在裤头里硬了起来,将牛仔裤撑得紧绷。巨大的东西被憋屈地压迫着,那情绪很快就影响到自己的主人,闻延烦躁不安,眉头紧皱,眼睫颤抖,好像要醒。
宴禹安抚地亲了亲裤缝处,随着一声裤链流畅拉开声响。闻延的裤子被宴禹扒拉到了大腿的地方,里面是纯棉的浅色内裤。中规中矩地近乎无法置信,他本以为会是更骚包的,比如全黑性感,细带裆兜,又或者是狂野真空。
怎知道表面下老老实实一纯棉内裤,宴禹不出声地笑过一场后,就看着那条纹兜着那一大包,纹路被撑变形,散发着热量。他摸了摸闻延覆着薄汗的腿,最后打算服务一次,再为人开苞。隔着布料他埋头吮吸,舔透了那层薄布,再用牙关轻咬。间或揉着那内裤没能裹住的阴囊。
很快,那处就起了反应,性器前端从内裤边缘探了出来,射出丁点儿前列腺液,粘稠落在小腹处,被呼吸抬得起起伏伏,在灯光下泛着光,沁着男人特有的味道。
宴禹将那东西纳进嘴里,手探进内裤里,包着闻延屁股揉了揉。他手指挤入那紧合的臀逢处,直抵深处,还没往里走,后脑勺就被压住了
。他心头一惊,未反应过来,就被人掐着后颈,往那胯间里头压。性器往他喉腔深处顶了几分,猝不及防地顶撞感令他几近作呕。好不容易掰开脖子上的手,他捂着嘴抬眼一看,就见闻延皱着眉,不算高兴地看着他,还伸手掐他下巴道:“你刚刚,想做什么?”
宴禹握住掐在他下巴处的手,反手扣住对方指缝:“做爱,来吗?”
闻延眼底醉意稍退,清明渐起,他低声笑道:“自己上来?”
宴禹解开几颗上衣扣子,眼神不离闻延戏谑轻笑的双唇,他粗暴将上衣脱去,单膝跪上了床。他捧起了闻延的脸,力道不算轻,手指陷入那热烫的脸颊,微颔首,宴禹如愿以偿地含住了闻延的下唇。像是在其间尝到了为尽的酒意,连同理智一起,都醉入里头。
闻延被他压着,就着姿势去摸他屁股。又抓又糅,很不客气。宴禹好不容易挣脱那缠人的吻,取掉自己脸上的眼镜,将一盒东西从床头柜里拿出,他开口道:“给我戴套。”
闻延直勾勾地看着他,视线从宴禹张合的嘴唇到因为呼吸起伏而微颤的乳首。很明显,这张床上的两个男人都想干对方,也都不想被彼此干。宴禹和闻延无声对峙许久后,终究没忍住爆了句粗口。
他抓了把头发,郁闷地坐到了床边,拿出烟点上。不是事后的烟都索然无味,他下腹火热,未解决的欲望勃起着。如果床上是除了闻延以外的任何一个人,那现在他的宝贝早就操进温暖的身体里了,而不是委屈地被束缚在裤子里。
宴禹拉扯裤子,随意踢到一边,他放松地张着腿,右手摸上性器,打算自我解决。点点烟灰落下,烫在他小腹处。很快,就被从后方摸上来的手揩到一边。指腹粗粝的质感让欲望成倍增长,闻延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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