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
与个性强烈、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叛逆的同僚相比,萨卡斯基算得上是个标准意义上的好兵,既然答应了不会误事,就绝对会遵守时间。
差不多该走了。
人们都说雨过天晴,但却不太适用于今天。
雨水冲刷过的墓碑颜色更为暗沉了,那束放在墓前的红玫瑰被一顿淋,却显现出更鲜艳的色彩。
鲜花需要水源的滋养才能绽放,而他的花,却被水淹没在茫茫大海,再无盛开之日。
“如果你知道我要跟库赞决斗的话,一定又会唠唠叨叨个没完吧。”萨卡斯基抹了把脸,抹去了满脸的雨水,声音是一种历经沧桑后的沙哑。
只要是跟他有关的事情,不论大小,那人都会跟个绕着小鱼干转圈就怕被人抢走口粮的猫似得,神经兮兮地看牢他,把他从头到脚都打点好,生怕他在别处吃苦头。
他是个军人,又是个大男人,什么苦头没吃过,哪里要她在耳边叨叨逼。
但现在回想起来,就连那人鸡婆又话唠的一面都让他无比怀念。
“…………反正不论我再怎么烦你,你还是会说个没完吧。”
就像当初那样……
――
“…………就当我求你,你能不要再来了么?”
被留在玛丽乔亚还被派到堂吉诃德家当24小时保镖的萨卡斯基此时还不是未来那个威风八面的本部大将,中将的军衔让他不得不服从上位者的命令就算了,偏偏这个时候还让他遇上个莫名其妙得很的任务对象……
面前的金发的女人穿着一条修身剪裁的白色连衣裙,收腰的设计凸显出她玲珑有致的腰身,豪华的大波浪卷金发披在身后,随着她走路的动作缓缓起伏。那个‘自认为很低调出行’的堂吉诃德家少主人凑近他,带着开朗笑容朝他举起了一个……便当盒。
茵妮希斯宫完全无视萨卡斯基一副深受困扰的表情,兴高采烈地把自己亲手准备的便当举到他面前,开朗笑道:“你求我我就得答应吗?哪来的道理。快收下啦,我待不了多久,车就在外面等着呢。”
萨卡斯基忍受着周围人各种奇怪的目光,压低声音道:“赶时间的话就不要来啊,你这样我很困扰。”虽然这样说,但手却比脑子快一步,接过了女人递到面前的便当盒。
切……明明身体就比嘴更诚实……
茵妮希斯宫撇撇嘴,决定不拆穿面前这个带着两层帽子都挡不住全身‘别靠近我’气场的青年军官那点小心思,反而勾唇一笑道:“再怎么忙,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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