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往下握住黑色绺子,稍稍往外拉了些,怀里人剧烈抖动满嘴呻吟未停,下身高高翘起,郁晟儒不许他摸,头抵着头,半是诱惑半是威胁:“自己摸摸奶头,摸了老公就让你爽。”
“呜呜呜我不,郁晟儒你变态!”
“是,我变态,”锁骨新添几个湿漉漉的咬痕,赤身热体的交缠,男人鹰眼灼灼:“不光要做你老公,还想听你叫爸爸;”
“拿你当老婆当宝宝疼,”极富侵略性的吻舌齿交间:“我手上血腥无数,知道我变态,怎么还要救我喜欢我。”
“你痛失双亲没关系,我做得了你丈夫,也当得起你父兄。”
“乖宝,”理智混沌前,听见浓沉暗哑的低语:“自己摸一摸,摸了爸爸让你舒服。”
啪!瞿淮听见最后一根弦骤然断裂,服从快感,骨节分明的手指早已染上情欲的赭色,不甚熟练的揉上早已等候多时的乳肉。
男人终于做了次好人,关掉珠子的震动,一颗一颗从他身体里慢慢抽出,身体往下,张嘴含住小狼崽蓬勃张扬的性器。
“嘶……哈……”前后两处都被人玩弄,胸前两颗莓果,一颗享受着震动的高潮,另一颗被自己又拉又拧,压着乳粒用食指打着圈,彻底向快感臣服。
吐出嘴里的小家伙,亮光水滑的龟头被男人吸又吃,在他嘴里过了个爽,郁晟儒有意控制瞿淮射精的次数,不直接口出来。
小狼崽每一次高潮都难得,必然得是自己插射。
“乖孩子,”不甘寂寞的穴口主动张嘴要含熟悉的东西:“听话的宝宝有奶吃。”
性器进入肉穴时被涌动而来的媚肉自发讨好吸吮,肉根上每一寸都沾上湿泞的淫水,尽根操入,再重重抽出,浓墨的瞳眼看着身下人仰起脖子享受快感,动情的脸上每一个表情都展示着被男人进入的快乐,唇齿吐露呻吟,窗外小溪流水潺潺,屋内身下人发了浪,清雪矜净的雪山化成男人身下的妖精,缠吸他的阳气。嘶,太紧了,痛得英眉深皱,真是要把自己鸡巴夹断。
“宝宝,”男人狠顶至他最深处,硕大饱满的炙热龟头慢慢碾过前列腺:“别把老公吃得这么紧,要被你夹断了。”
泪光闪烁,一双健硕修长的双腿自发缠住男人的腰,顶的太深抓着男人的背颤栗着声音说不要,等到抽出时又不由自主的把人缠住,不许他退出去。
越插越浪,每一此抽插都带着淫水,耳朵也被男人咬得不成样子,瞿淮觉得自己是在热锅上熬煮的一沸糖浆,每个毛孔都蒸发着甜腻的气息。
“嗯……哈……嗯……深,再深一点……”
郁晟儒揉着他云团似的屁股,发狠着要把人操坏的力道深捣数十下,酒店质量上乘的床都要被男人摇塌:“老婆,够不够深?”
把人翻过身从背后深深进入贯穿,两个囊袋打在臀肉上,发出啪啪的响声,淫水四下飞溅。被关掉震动的乳夹摩擦着床单,红樱肿大的乳头此刻快意延绵侵入,百骸汗湿的指节死死抓住床铺,双腿战战发抖。
“唔唔……郁晟儒……老,老公……让,让我射,我想射……”
“不行……真的……呜,要玩坏了……”
摸着他前端,性器在手里一跳一跳,吐出光亮的淫水,就差临门一脚的快感。
一记深顶堪堪擦过前列腺边缘,郁晟儒甩了把汗,如一头占有标记的雄狮叼住配偶脖颈后的软肉:“乖宝,再坚持一下。”
“不,不行了……”细腰如一把拉满的弓箭,弯出极美的勾月,摸索着男人的手往身下摆弄,还回头讨好的要亲他的嘴,什么没羞没臊的淫词浪语都从嘴里吐出来,老公爸爸混着叫碎一地,窗外月亮都羞进云层:“老公……好老公……呜呜呜,爸爸……让我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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