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会见到你,事隔经年。我如何和你招呼,以眼泪,以沉默。――拜伦《春逝》
以沉默。
也许父亲的灵魂始终在这里等候着他,保护着他。他从那么高的山崖上摔下,不断有植被缓冲他的速度,最终他除了崴到脚踝,竟然浑身上下只有些许擦伤。
但即便只是扭伤了踝关节,他也不能够在天黑之前爬回山顶,更不能这样回到韦恩庄园。
没有比这更坏的情况了,阿尔弗雷德再也不会让他来这里一次了。
他不想让他的承诺也和别人的承诺一样,最后只是说说而已。
他的脚踝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这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骨折了,他迅速查看四周,就近找了两根粗一些的木棍,夹在自己的脚踝两侧,从随手携带的背包中抽出三角巾,试图为自己包扎。
但是他不行,伤口很快肿胀起来,一触碰就传来剧烈的疼痛让他无从下手。天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暗了起来,冬天的夜晚温度骤降到零摄氏度以下。布鲁斯但心中越来越焦急,他会不会死在这里?
这是他突然听到有人叹了口气,不远处的树枝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声,从树林间走出一个穿着黑色皮衣带着大大帽子的人。帽子很大,将他的上半张脸全部笼罩在其中,布鲁斯只能看到他冻的通红的鼻尖和有些发紫的嘴唇。但看他和自己差不多的身材,布鲁斯觉得他应该是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孩子。
来人没有说话,这让布鲁斯异常警惕。可鉴于他现在什么都不能干,只能暂时沦为鱼肉,他出声试图和那个人沟通:“你好,你能帮我吗?”
那人径直朝他走来,没有出声。
布鲁斯继续不屈不挠地搭讪:“我是布鲁斯・韦恩,你有电话吗?如果你帮我打给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我会给你丰厚的报酬...”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那人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毫无预兆地,单膝跪了下来,几乎是抢过他手中的树枝和三角巾,他抽出小刀,手法娴熟地削薄木枝,分别放在布鲁斯脚踝部位的内外两侧,并利落地割下自己的衣角,垫在树枝和皮肤接触的地方。
他开口说了他对布鲁斯说的第一句话:“疼就喊出来。”
他的声音很青涩,但是沙哑,像是好久没喝到水的沙哑。
布鲁斯感觉他的目光是看着他的。
那人的动作顿了顿,自然无比地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像是安抚似的。
布鲁斯不适地往后靠了靠,不可抑制地皱起眉头。
他飞快地收回手,动作麻利地用三角巾等物把两块木枝固定结扎。
布鲁斯不可抑制地倒吸一口凉气,眼眶瞬间就红了一圈。
好像他遇到这个始终不露脸的人就只会叹气一样,布鲁斯听到他又叹了口气。
“以后不要再一个人出来了,你的管家呢?”
“...我拒绝了要和我一起来的提议...等等,你认识我的管家吗?”布鲁斯伸出手,想要去摘他的兜帽,被眼前的人不着痕迹地避开。
他没有回答布鲁斯的问题,拿过布鲁斯的包,背在胸前,背过身去蹲在他的面前“上来,我带你回去。”天空在这时飘起了小雪,哥谭的温度还不够低,雪刚落到地面上就化成了水。
面前的人挺直脊梁,却在微微颤抖着。
布鲁斯刚才就注意到,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皮衣,里面套了一件薄T恤。不知道一个和他年龄相仿的孩子为何会这个时候出现在树林里,如果是流浪儿,也不会跑这么远来到城郊,他在这里根本找不到东西可供吃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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