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喝了酒,比平时更早一点就睡下了,呼噜也打得比平时更洪亮一点,吵得我不得不戴上耳塞,给自己制造一个安静的环境,开始计时考试。
先做理综,再无缝衔接英语,一共四个半小时。我要求自己至少提前一刻钟完卷,结束时正好十二点。
不知道林诀在做什么。
他今晚喝了不少,一直跟我爷有来有往也不见醉意。我真不晓得白酒有什么滋味,凑热闹跟着喝了一口,就薄薄一杯底吧,辣得我从舌头到胃全都火烧火燎,半点醇香都没品出来。
也睡觉了吗?回家倒床就闭上眼,蒙上被子去会周公?
送他出门的时候,他把大以巴藏得一根毛儿都不露出来,礼貌道别:“小宝,明天见。”
我翻他大白眼,唇语道:“走你的吧!”
可是他之前明明说过今晚要来履行金主的权利,要来操我。
......到底来不来啊?
笔尖从一行行英文句子下滑过,hewaslying,hewasjustkidding......我抿着唇,控制自己不要做无聊联想,这篇阅读理解做完就只剩下作文了,抓紧时间。
奋笔疾书的世界里一片寂静,所以当一只手突然出现捂住我的嘴时,我吓得狠狠一抖,水珠笔在试卷上划出好长一道,破开一条大口子。
林诀贴在我耳边:“嘘――,是我。”
我心脏狂跳,急喘着想扒开他的手骂他个狗血淋头,可惜我扒了两下都没成功,反被林诀摁倒椅背里制服住。在悬殊的力量面前,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用眼神凶狠地看杀他。
“我给你发微信了,”林诀小声道,脸上带着饶有趣味似的浅笑,“我说我要过来了。”
我又扒他,后知后觉他把我左边的耳塞取下来了,索性抬手把右边的也摘下来扔到桌上,再趁着他松开我的一瞬间抱住他的手重重一咬。
林诀当即倒吸一口凉气,特别好听的一声“嘶――!”。
我爽了,看他痛得甩手更爽。
林诀好气好笑,骂我:“你真用力啊。”
“被你吓飞!”我扯开透明胶把试卷粘好,“我以为你早就蒙头大睡了。”
“是睡了一觉,冻醒了。”林诀今晚换了一身睡衣,还是领口大敞,颜色从米白换成深绿,说好听点像一颗绿宝石,说好笑点像一棵油麦菜。
我朝他手上瞧瞧,齿痕挺明显的,还沾着我的口水。我抽一张纸巾递给他:“下次你换个温和点的方式出现。”
林诀擦擦,把纸巾丢进垃圾篓,随后招呼不打把我连人带椅子搬起来往后移。
我才刚重新拿起笔准备继续答题,我惊道:“干嘛?”
他放下椅子,继而把我打横一抱:“坐我身上写。”
我无语,这他妈哪儿还写得进去?我扔了笔,又被林诀伸长胳膊捡回来塞进我手里,嘴唇亲在我耳朵后面的皮肤上,痒得要命,他说:“写,乖一点。”
我瞟了眼闹钟,半夜十一点五十五。如果没有林咬金,我此刻应该已经在结尾作文了。
爷爷如雷的鼾声从隔壁传来,震得墙要塌。
我压低声:“你是不是在耍酒疯啊?”
林诀被我问笑,温热的呼吸全都拂在我脖颈上。他两只手臂交叠着勒住我的腰,抱得死紧,咬我脖子的时候一点都没有嘴下留情......混账油麦菜,我被咬得浑身一僵,过电般迅速浮起一层层鸡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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