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邦邦一根行凶之物戳在我屁股上肆意轻薄,我慌得使劲儿反手去推他的胯。
“你、你,我警告你,你莫要为非作歹!”
林诀听笑了,其实我也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毫无威慑力可言,我急道:“你精虫上脑啊你!”
“性癖,知道么?你难道没有什么癖好?”
林诀的每一句话都轻吐在我的耳垂上,那只耳朵很快发起烧,连着我半个脑子都跟着沸腾,我胡乱摇头,试图恶心他,好让他赶快软下去。
我说:“那你在外面、在学校或者公司里上厕所怎么办,别人撒尿你射精,不搞笑吗?”
按下冲水,我还没来得及抖一抖,就被林诀提起来压到洗手池上。
他一双带笑的眼睛映在镜子里,在看我,两根手指也伸进我嘴里搅动:“你这幅德行,是不是嘴太欠得罪了谁,被推下楼的?”
洗手池松垮垮,我不敢拄在上头,只能一手扶着坑坑巴巴的水泥灰墙,一手奋力去扒拉林诀,口水流得到处都是,我闭上眼,不去看自己被玩弄的狼狈样儿,觉得好可怜。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我可恨的地方就在于,即使这样,我也没有合上牙齿去咬他。
林诀也发现了,他“嗯?”道:“咬我啊。”
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牙齿钳住手指,算是咬得狠了一点吧,我听见林诀倒吸气,赶忙睁开眼看他的倒霉相。
靠,皱眉都好帅。
他终于把手抽出去,同昨天如法炮制,进军到我的屁股里,轻车熟路,根本不等我反应过来,就插进去按到了要我一下子腿发软的腺体上。
我挂着湿淋淋的口水骂他:“你他妈...唔!你...”
他不理我,埋在我脖子上狗啃肉骨头一般到处咬,一下口就咬出一串滋啦啦的电流蔓延到四肢百骸,是在报复我吗,那我认怂投降还不行吗,比腹背受敌更无从招架的是被直捣黄龙。
“林诀,”我小声求他,“别...啊!啊...林诀,别弄...”
已经被揉捏到发热的腺体好心地被放过,可屁股上一直戳着的凶器却一点都没有要偃旗息鼓的意思。
我扭过头继续服软,连勒在腰上的手摸到胸口来了也顾不及:“我退给你五百,行吗?把这次抵消掉。”
很公平的和解办法吧?
可惜林诀他捏着我脸蛋,朝我嘟起的唇上狠狠一吻,嘲笑道:“想得真美。”
还是被掰着屁股操进来了,昨天才体会过的热烫和饱胀在这一刻全数袭来,我死死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呻吟,镜子像个偷窥的第三者,里面有一双眼睛饶有趣味地盯着我,我匆匆一瞥,逃似的垂下头,在被顶到最深处的时候重重喘了一口。
好酸,要撑坏了。
难道昨天还不是他的最佳状态吗?
我抠在墙上的手被他攥进掌心,他亲我耳根,语气温柔地诱哄我:“抬起来。”
我才不。
以禁锢的姿势牢牢勒紧,这场单方面掠夺缓缓开场。
不知道那些小说和小电影里用了润滑液的是什么感觉,我曾看到过因为出力那人操得太猛,把润滑液打出一滩滩白沫的场景,糊了挨操那人满屁股,太令人咦额了,一度怀疑是用了蓝月亮洗衣液吧,是不是再猛一点,就能满屋子飞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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