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话语淹没在凑上来的吻里,李十安被沈言压倒在柔软的被子中间,他先是僵了一下,随后竭尽所能的迎合。
因为日常练习托举,沈言手上的力气大得惊人,在迫切地冲动下失了分寸,直到他渐渐感觉出李十安肢体的僵硬,这才想起人还病着。
他极力克制着自己喷薄的欲/望,把怀里的人推开一点点,喘息着说:“等一等,你还病着……”
“不要等,”李十安喘息着伸出一只手勾住沈言的脖子,把他带近一点,与之对视,然后用另一只手去解沈言的衣扣,“不要等,就现在。”
他说,就现在。
沈言眼神癫狂,俯身吻住李十安。
窗外的细雪轻轻飞舞,世界是冰冷的,唯有亲密无间的相拥可以慰藉孤独的灵魂,沈言强壮的手臂托着李十安单薄的脊背,让他紧紧地贴着自己结实的胸膛。
李十安的胳膊搭在沈言的肩膀上,疼痛和高烧都让他没有力气,他手指揉进沈言浓密的头发里,在如此亲密无间的距离下看着沈言的眼睛。
这双眼曾为他哭过,他不介意从今往后都沦陷在里面。
“对不起。”他说。
“不要说对不起,”沈言舔湿他的耳廓,“说你爱我。”
李十安被耳畔湿热激起一层战栗,颤抖着说:“我爱你。”
“说你再也不要离开我。”
“我再也不要离开你。”
“说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
这些话如果能安抚受伤的灵魂,李十安不介意重复一万次。
不知道是由于身体的疼痛还是内心巨大的悲伤,一滴眼泪从李十安的眼角滑落,沈言将他紧紧箍在怀里,将那滴眼泪吻去。
夜深了,一片雪花不小心飘落在玻璃窗上,瞬间被屋内滚烫的温度融化。
李十安出了汗,沉沉的睡去了,沈言轻轻捋顺他汗湿的头发,摸了摸他的额头,确认退烧了,才闭眼睡去。
第二天一早李十安在一身酸痛中醒来,看着身旁还在睡的沈言,用一只手轻轻捧住他的脸。
沈言睡觉从来不沉,被他一碰就醒了。
“好了吗?”他睁开眼问。
李十安点点头,烧是退了,但是嗓子疼得很。
“我起来洗一洗。”他哑着嗓子说完从床上爬起来。
“我帮你洗。”沈言说着作势要起来。
“不要……”李十安尴尬地抿唇,他觉得自己一定狼狈极了,不想沈言看见。
当浴室响起水声的时候,沈言靠着床头坐起来,他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给自己的同事发了信息,昨天是他们最后一场表演,原本定的机票返程,他恐怕得晚上几天。
刚发完信息,门外传来了敲门声,随后他听见有人喊:“李十安?在不在?开门!”
这个时候谁来找人?沈言不解,昨晚和李十安两个人说了那么多,他甚至连李十安为什么住酒店这件事都没搞清楚,只好起身去开门。
起身的时候他才想起自己就穿了条内裤,昨晚跳完舞又和李十安运动了一场,还硬撑着等李十安退烧才睡,累得衣服都没穿,他急忙扯过衣架上的浴袍往身上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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