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口?楚少卿的办事效率也不是很快嘛?”常渊黎翻看着那一本卷宗,依旧没有那几个驯兽女的供词。
司南星坐在那特意从府中运过来的靠椅上,嘲笑着楚子祥:“楚少卿办事行,就是心软呐。”
“呸!”想被人戳中了脊梁骨,楚子祥立马反驳,“这叫正人君子!”
“牢狱在哪儿?”她放下卷宗,“我去。”
“哈?那地方阴气可重了,六皇女您这金贵的身子还是...还是别去了吧?”楚子祥看着司南星的脸色,这要真让她去了,他还有活命的机会么?
“母皇给你的时间可不多。”她扔出杀手锏。
“微臣带您去。”
大理寺的牢狱就建造在大理寺地下,没有窗户,只有唯一的通风口,里面的地砖因为常年潮湿,显得整座牢狱死气沉沉的,那几个驯兽女分别用铁链困在木柱上,旁边拍着燃烧的煤炭和铁夹。
“就这些?”她似乎觉得这些就像是挠痒痒。
“这些都不招呢!”
她用一旁的铁夹夹起一块烧的发红的煤炭,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将它摁进其中一人的眼睛中,滚烫的温度直接将皮肤表层烫的起泡。
“啊啊啊啊!”对方咬紧着牙,一只眼睛在流血,另一只充满红血丝,死盯着常渊黎。
“是谁让你们去驯那虎群的?”被烫成这样还是不肯开口,但她也不是什么善茬,“阿影!”
“在!”阿影立马变戏法似的掏出一盒银针双手奉上。
以前《还珠格格》可不是白看的,要说这容嬷嬷怎么扎针来着?她捻起一根粗细看着都比寻常针灸要粗的银针,准确无误地扎进对方的颈肩。
“啊啊啊啊!”
“哎呀,扎歪了呢,再来一根吧?”她又连续扎了好几根在同样的部分,“换个地方扎吧?不如...在腹部?或者...在腿上?”她低哑着声音,每说一个部位,手上的银针就扎在那里。
“不...不!”这种心理和物理的双重折磨下,驯兽女疯狂摇着头,“不...求求你...我说...我都说!”
“说呀,你嘴巴说,我手上动,你什么时候说完,我什么时候停下。”此刻的常渊黎就像一条释放天性的蛇,吐着淬毒的蛇信子,那蛇信子还不断拍打着对方的要害,她好像不是在审讯一个犯人,而是在审讯一只猎物。
“是个戴面具的女人...她...她带着虎群...告诉...告诉我们...只要在那天...引导它们去攻击...攻击长安王就可以了。”
“什么面具?”
“带着...带着龙纹...金色的...”
常渊黎停下手里的动作,血迹已经零零点点地沾染上了,司南星用旁边放置的清水替她擦拭着。
“把他们都处于死刑吧,没用了。”都不知道长相,再多问也是浪费时间了。
楚子祥撇了一眼被常渊黎折磨得半死的人犯,浑身颤了一下,“六皇女若不是出生于皇家,定是一位优秀的少卿。”
“哼。”常渊黎闷哼了一声,客气地回怼道,“是楚少卿还欠火候。”
“噗,渊黎就不要打击他了。”司南星嗤笑着,将擦脏的手帕扔给楚子祥,“洗干净送到司府。”
这坠马案算是告一段落了,金色龙纹已经是一个关键线索了,她心里已经知道是谁了,只是这里面牵扯的人太多太多了,涉及到的势力又太多了,常渊黎意识到现在的她可能真的威胁不到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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