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改了设定,是身穿,不是魂穿!!!
这会儿心里的确有点慌。
倒不是因为她和刚才调戏她不成、反被她调戏的事情被黄药师抓了个正着的事情。
这种调戏良家妇男,或者调戏不是良家妇男被人撞见的事情,她经历太多了,被抓包,她心中半点波澜也不会起,若她兴致好,或许会连带着撞见的那人一块调戏了。
反正调戏一人是调戏,调戏两人也是调戏,没甚差别的事情,她做了又何妨?
她只是有些意外黄药师的出现。
且出现在她刚叛出师门,嫌弃黄药师到无以复加,转眼便被黄药师发现她拿着黄药师徒弟的名字干没羞没臊的事情。
若是她还有以前的功力,被黄药师抓到也没甚么,黄药师发起火,她一巴掌就解决了。
可现在的她就是一个战五渣。
叛出师门、抹黑师门,拿着师门的名头招摇撞骗,这些罪名无论在哪个弟子身上,师父见了都是一巴掌怕死的结局。
更别提黄药师还是一个顶骄傲,且洁身自好到令人发指的怪人。
黄药师今日若不杀她清理门户,她的名字都能倒着写。
黄药师一步步走来,脸黑的像是化不开的墨。
往后面缩了缩,身后硬邦邦的,是墙。
缩不动,便只好再挣扎一下,毕竟引颈就戮不是她的作风。
眨了眨眼,端的是一脸乖巧可爱不谙世事:“徒儿一直是师父的徒弟,怎就不能用师父起的名字了?”
她要是知道黄药师跟了过来,打死她,她也不会拿着黄药师的名头去干那种事。
死在采花大盗的床上,不过是一夜的折磨罢了,她若是到了黄药师的手里,她觉得黄药师有一百种方式让她生不如死。
心脏在胸腔扑腾扑腾跳着,像是濒死前的挣扎,的眼睛弯了又弯,面上仍是一派天真模样。
捻着垂在胸前的发,柔声道:“师父何时来的?徒儿刚才快被吓死了,早知道师父跟在徒儿身后,徒儿才不会与那贼人虚与委蛇。”
从唐初,到宋末,中间相隔了一千多年,如果按照这个时间来论,她是活了上千年的老妖怪。
或许是老天收了她一身武功后良心发现,让她的容颜并没有因为活了千年而变得苍老可怖,反而仍跟往日一样,是从天际踏雪而来的精灵,脚踝上的金色铃铛,也不曾因为时光的流逝磨损,夜风一吹,便又叮当叮当起来。
像是情人间互相撩拨着的躁动的心弦。
只可惜,她和黄药师躁动倒是蛮躁动的,却不大像情人的关系。
用眼中钉肉中刺来形容此刻她在黄药师心里的形象,更为妥帖些。
月光下,黄药师嫌弃的眼神像是吞了苍蝇一般,因为太嫌弃,此刻的黄药师连话都不想再跟她说,仿佛与她说上一句话,能折寿十年一样。
在心里唾弃着黄药师的清高。
存天理灭人欲的思想害人不轻,黄药师在这个时代属于挺豁达的人,但多多少少还是被这种观点束缚了思想。
男女之事有这么见不得光么?随心所欲过自己的小生活不好么?至于这般嫌弃她么?
明知故问道:“师父怎么不说话?可是徒儿哪句话说错了?还是徒儿哪件事做错了?”
皎皎月色被乌云遮住了光,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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