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恒来的时候,不光带来了录音笔,还带了两张桌子,一张梳妆台,一张书桌,说都是给她用的。
如澜惊讶过后,指挥着工人将梳妆台放进卧室里,出来时那张书桌则直接被放进了谭争的书房里。
如澜哪好意思进谭争的书房,扒着书房门瞧了一眼就想退出去。
谭争抬头喊住她,朝她招手:“过来。”
如澜不情不愿的走进去:“干嘛?”
谭争头也不抬的指指书架前的桌子:“坐那录去。”
如澜一个大脸红,要她当着他的面录情诗?她宁可死!
十分钟后,书房里传来断断续续声音:“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
“啧“正在办公桌后面看报表的谭争不满抬头,“换一首。”
如澜先关掉录音笔,才拧眉看他:“为什么?”
谭争头也不抬,只说道:“自己想。”
如澜看着他这副大爷样咬牙,明明是你自己要听情诗的,现在又挑三拣四。
她“刷刷刷”翻过几页,重新打开录音笔:“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
“再换。“谭争还是不满。
如澜“啪“一下按住手中的“一百首”,压抑着愤怒出声:“请问谭总,您到底哪里不满意?”
谭争放下手中的报表,起身慢慢悠悠走过来,站在她身后,俯身点点书上的诗词:“你让我夜深人静的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听这些哀怨的诗句?”
他俯身下来,一只手按在桌沿,侧身低头时,带来的气息轻扑在如澜耳边。
如澜耳朵一阵发麻,身子小心往后退了退,这才呐呐提醒道:“这是你的书。”
谭争眼神扫过她微红的耳朵,眼眸微暗,片刻后,他站直身体,拿起桌上的书看了两眼,随后扔在桌子上。
“算了,换一本。”他指指书架,“你自己去选。”
如澜如释重负,连忙站起身去选书。
其实谭争的书架上闲书比较少,如澜在书架前转了一圈,最后选了一本比较有名的国外小说回来。
好在这回谭争没有再提什么意见。
秋日的上午,太阳暖洋洋的照进来,书房里只听见如澜念书的声音和偶尔谭争翻阅报表发出的一点动静。
如澜念着书,不由自主的抬头瞥一眼办公桌后面微低着头看报表的男人。
人家说认真的男人最迷人,这句话果然没说错。
谭争在家的穿着比较随意,离开了有距离感的西服三件套,上身穿着薄毛衣,软糯的质感稍稍减去他身上的疏离。平时整齐的头发今天也略显随意,细碎的头发挡在额前,却又显得眼眸深邃,从侧脸看去,鼻梁也越发高挺,而且这个角度,还能看到他下颌角完美的弧度。
如澜心口砰砰直跳,鬼使神差的拿出手机,“咔嚓”一声响,办公桌后面的男人抬起头。
如澜惊恐的看看自己的手机,再看看对面抬起头的谭争,藏在桌子下面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刚才是什么声音?”
还好还好,他没发现。
如澜忙装傻:“啊?什么声音,我没听到啊,可能是我翻书的声音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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