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兔气管插管术。
老师开课前先教训了几个敞开穿白大褂的同学,而后顺了遍实操流程。
大家称了兔子体重,准备好足量麻药,绑它上台。
姜疏鸿屁股一怼,挤掉旁边那位举起手机对着兔子屁股猛拍粪球的组长,非常豪爽地给兔子耳朵和喉部提供祛毛服务。
“你们麻药用量要把握好啊!少了兔子就动静太大,多了就直接死翘翘,后面剩下的兔子是留给临床一班下午上课用的,都是划分了数量,别弄死兔子乱动用别人班的......”
老师不厌其烦地一遍遍重复注意事项。
大家用惯了小白鼠,第一次用相对算大块头的兔子,各个都兴奋得很,窃窃私语地商量着任务分配。
“麻醉师”用手指夹着兔耳打麻药,从远端打到近端,从左耳打到右耳,足足给兔子扎了七针,兔耳都快被扎烂了。
兔子挣扎的动作渐小。
作为“主刀”,姜疏鸿从白大褂里摸出一副度数很浅的近视眼镜,煞有其事地凝神装逼。
旁边同学用两钳子把兔子气管前的表皮提起,姜疏鸿一推眼睛,拿起剪刀剪开一条漂亮的口子。
剪开一层又一层,兔子又轻微挣扎了起来。
挑起气管,从下穿过一根绳......
做好气管插管,依照要求找出了迷走神经等周边解剖学组织。
老师检查了后,让姜疏鸿从兔子耳朵里给它注入一管空气,给它一个痛快。
姜疏鸿很清楚自己作为医学生是免不了要做类似试验的,只是看到兔子暴露在空的气管还在抖动时,后知后觉多少有些于心不忍,冷面执刀人正想尝试着要不要把它气管缝合起来,看看能不能活下去时。
身后几声尖叫夺走了他的注意力。
“老师!”
“好多血!”
“卧槽!哪个煞笔剪了颈动脉?!”
后头一圈人身上,不同程度地沾了些兔子血,埋首那位主刀满襟的血,个别偷偷把白大褂敞开当风衣穿的自食其果,内里短袖满身新鲜血迹。
就连姜疏鸿因着挨得稍微近了点,小腿裸露在裤管外的皮肤上还溅落了几滴血迹。
“啊...啊...”有一胖哥们儿忽然晕倒,发白的嘴唇止不住地抖动着,吓得身上沾血的姑娘又是惊嚎一声。
“诶诶诶......”有个大嗓门嚎叫声越发大,晕血的同学吨位挺足,他旁边大嗓门的哥们儿瘦得竹竿似的,一时有点招架不住。
好在众人纷纷反应过来,涌上去助力搀扶。
“谁是他室友?他今天吃了早餐没?你们可别告诉我他晕血啊?!”老师一边拨打附属医院救护车的电话,一边叫嚷。
“吃了吃了,他吃了早餐!”
姜疏鸿是心理委员,班干之一,他有义务为同学服务。因着老师下节课还要赶去三栋教学楼上理论课,一时找不到代课老师,只得让姜疏鸿接下了上救护车照顾同学的重任。
所幸问题不大,正如预料那般,只是晕血而已。
小胖同学在救护车就悠悠转醒了,送去急诊没多久,血压降了下来,心率逐渐平稳,生命体征都几近正常。
临近中午,姜疏鸿定了盒饭,他一手摁着手机跟司凯升分享发生的事情,一边往电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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