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折腾得脸色不可避免带上绯色,心中咬牙切齿,面上淡定,江云洛点点头。
“不然,你下次别想……”
“好,如你所愿。”这一听就不是好话,闻人潇顺从他的力道低头堵上他嘴。
听着闻人潇好像大发慈悲一样的话,江云洛又不高兴了,于是顺嘴咬了一口他嘴唇。
“嘶,阿洛,你有…哪一次…没咬我吗?”呼吸微乱,断断续续说完。
“哼!”
忍不住模糊地嘤咛一声:“嗯……谁叫…你…欠打……”
声音断断续续,江云洛干脆摆烂了。
他玩不过闻人潇,只能随他去了。
换了一个位置的时候,江云洛手上的衣衫终于完全掉落,
才梳好的发髻四散开来,发簪在一次震动中掉到了软被里,这一下还撞到了床头边的桌案,其上的灵烛晃了几晃差点摔下来。
院外重重禁制,直到金乌西坠,月兔爬到树梢上,院门也丝毫没有打开的意思。
蒲松兰年纪轻轻地背着手在院外踱步,这是他第三次登门了,哪知每次都是闭门羹!
难道恩公在闭关修炼?
他在元一宗转悠一天,只摸到了一些八卦,准备来找恩公分享呢,看着天空皎洁的月宫,蒲松兰遗憾地叹口气,认命地回去自己的院子。
今天是见不到恩公们啦!洗洗睡吧……
屋里。
江云洛也很想洗洗睡。
但是闻人潇仿佛不知道疲倦。
就算是修士,也还是人吧?不要命啦!
很想把他踢下床,但是一抬腿就被闻人潇抓住,然后……顺势……更加……
表情似喜非喜,似好非好,似要非要…江云洛面颊带上晕红,仿佛眼角眉梢都是沉醉。
突然他开始求饶:
“真的够了,能…不能…休息……”
“想…休息?”
江云洛点头。
“那你…喊声…老公来听…听…”
江云洛脑子疑惑他是从哪里知道老婆老公什么的称呼的,他当然不愿意,怎么这么腻歪?
“你…这是…从哪里来的…称呼?…”
闻人潇看着他汗湿的额发,眼神幽深,嘴上轻笑,“你叫了,我就告诉你。”
江云洛无声拒绝,死不认输。
闻人潇气笑了,一使劲儿,江云洛脑子炸开烟花,嘴上死活不出声。
一炷香后。
死鸭子依然嘴硬。
等到东方既白时,江云洛终于认输。
“老,老公……”不知今夕何夕,魂飞天外,感觉自己在胡言乱语,都不知道说了什么。
“乖,再叫…一声…好不好?”
……
不知道被逼着叫了多少次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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