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万老板是想不通了，为什么他喝醉挨操的是他，罗霄喝醉挨操的还是他，他不是妄想反攻，只是觉得醉酒的惩罚是时候换一下了。今天是他们去S市办理签证的日子，为了不影响后面罗霄和同学毕业旅行的时间即使两个人一个醉宿一个挨操了还是没有变更高铁的时间在日头最盛的时候去了高铁站。
    到S市有四个多小时的车程，万里云大手一挥买了商务座，宽敞人又少，没有小孩子跑来跑去突然尖叫好歹能在车上补个觉。
    时常会有出差的小万老板自然是装备齐全，拿出两个需要吹气的U型枕递给罗霄，学生仔肺活量是真的不错，一口气进去U型枕就鼓起来一半，罗霄挑着眉求鼓励似的看着小万老板三下五除二就把两个枕头都吹起来了。对于学生仔的肺活量他是深有体会，怕不好好顺毛撸的话学生仔立马当场给他展示一下班级第一肺活量可以亲晕一个人的战绩。
    好在车程时间不短，俩人头顶着头睡了一觉醒来还有一站路没有睡过头。万里云订的房间和办签证的地方很近，是市中心的大酒店，罗霄人生十八年出远门的机会不多，小时候妈妈爸爸也会带他去周边旅游，但是上了初中家里条件就没这么好了，能安安稳稳呆在家都已经是谢天谢地了，更别说出门旅游。第一次和万里云出远门只觉得处处都新鲜，S市和W市的建筑风格差异很大，市中心都是拔地而起的现代化建筑，放下行李后两个人出门逛了逛，虽然是两个男生但是同样不会拒绝奶茶的诱惑，出门就去排队买那家W市没有的牌子。
    高考结束了，正是考生放风的好时候，大街上都是学生仔的同龄人，两个人大大方方牵着手，万里云左看右看觉得自家崽崽长得一点不比别人差，身高腿长跟个小钢炮似的，排队买个奶茶也能看到边上的女孩子装作不在意偷偷拍照。
    “中午吃什么？”
    “商场里逛逛吧，看到想吃的就吃。”
    S市大牌子的奶茶都比W市的贵好多，两个人商场逛了一圈结果还是去吃了日式烤肉。陌生城市的吸引力第一次这样切切实实地摆在了罗霄面前，是过去从未想过的新鲜感，是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万里云托腮看着目光滴溜溜转的罗霄，他其实很理解这个年纪崽崽想要去外地念书的想法，想要离开家独自生活的向往应该已经累积到有史以来最激烈的程度才对，他当年也是去外地念的大学，觉得离开家长管束的那四年简直过得不要太自在。罗霄也会这么想吗？
    “想在这念大学吗？S市大学也多，选择范围会广一些，你的分数应该也够。”
    小万老板冷不丁发话，吓得学生仔手一抖，一片牛肉掉在烧热的铁网上发出嘶的一声。谢师宴结束的那个夜里他大多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只有在白荔芝车上那短暂的几分钟是清醒的，冷风从大敞的窗户里灌进来吹得学生仔脑门发凉，白荔芝坐在驾驶位表情悠闲见罗霄出神发愣就顺嘴和他搭话，罗霄也是那会儿才知道万里云当年和季柯磊分手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对方坚持要出国，而万里云不接受异地恋。
    异国恋不接受，那异地呢？罗霄本来就不舍得离开万里云太远，知道这个这个那更加不敢走了，反正都是念书，在哪不是念呢，本地念还离家近，小万老板这么好万一自己没看住寒假回来发现家里多个老板娘那他找谁哭去。
    “我这个成绩W大够了，专业也有，近点方便近点方便。”说完猛灌了一口水，两个人本来面对面坐着，罗霄抄着夹肉的长夹子坐到了万里云身边换成了用左手翻肉片，空着的手捏了捏万里云的手心，说话的时候也不敢看对方的眼睛：“我想每个礼拜都回家能看到你。”
    “这么黏人呀？”
    “嘁，还不是怕你捡别的狗回家。”
    “那不会，我已经切身体会养崽的艰辛不想再盯人准备高考了。”
    小万老板努力保持严肃但是嘴角止不住上扬，只想老天保佑以后他们俩万一真的有孩子了，希望孩子基因能随他，读书自觉一点，不然每天举着家法在后面想想都很吃力，初三高三，罗霄在干嘛，招猫逗狗的，想想都手痒。
    “你笑了，来来来，吃吃这块肉。”学生仔把肉片在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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