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糊里糊涂就那么来了一回。最后衣服裤子上弄得到处都是。
白墨似乎完全傻了。岳方o呢?按说那股劲儿过去,脑子该清醒了。结果他被白墨的呻吟勾得找不着北,居然一不做二不休地去剥白墨的衣裳。
这时候白墨终于如梦初醒,他推开了岳方o的手。连滚带爬地跑到地板上去了。
两个人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对望。白墨脸上的红慢慢消失了。没等岳方o琢磨清楚他的表情,他就踢里踏拉地跑掉了。
北屋的门锁啪嗒一声轻响。
岳方o看着被滚得皱巴巴一团的床单,还有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精神起来的大兄弟,懊恼地把脸埋进了手心。
他缓了一会儿,觉得冷静下来了,才穿好裤子去敲白墨的门。
白墨房间里静悄悄的。岳方o敲了好半天,有点儿着急起来:“你……你没事儿吧?”他口舌打结,也不知道能说什么,只得垂头丧气道:“那啥……哥喝了点儿酒,你……你别往心里去……”
结果门那边有个很轻的声音响了起来:“没……没事儿……”
岳方o的心又开始蹦Q……白墨就在门后头呢!
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开始没话找话:“你……你吃饭了么?”
白墨嗯了一声,似乎有些慌:“我……我睡了!”
这前言不搭后语的对话一出来,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把嘴都闭上了。
老长时间过去,岳方o才憋出来一句:“那你……早点儿睡吧。”
白墨又嗯了一声。房间里重新安静下去。
岳方o摸着自己的脑袋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最后长叹一声,下楼干活儿去了。
第二天他清早起来时,北屋的门开着,白墨不见了。岳方o有点儿慌,匆匆忙忙跑到街口,结果远远看见白墨在理发店里拖地板。
他的心落了回去。可是思绪却乱糟糟地纠结成了一团。
一会儿想着,大清早四点钟拖地板,真够行的。一会儿又懊恼,昨天自己是怎么了?结果最后,所有的念头又转到那短暂的片刻上去。
那点儿玩意儿被岳方o翻来覆去掰碎了咂摸。咂摸得浑身发热,脑子也热。末了实在熬不住,他去冲了一会儿凉水。
冷水冰得人一激灵,岳方o突然想起了白墨握上来的手。
那是什么意思?
后来又把自己推开了。那又是什么意思?
最后心情一如即往地沮丧下去。说好了克制,结果克制来克制去还是没克制住,到底把人家给拐带歪了。
岳方o是真闹心。他本来是个心宽的人,现在突然成了个小心眼儿――一天到晚止不住地钻牛角尖,自己都把自己给磨叽烦了。
照这么下去我看我也快成精神病了,岳方o心想。他抹掉脸上的水。下定了决心――得想个法子跳出这个圈儿。
朋友里离他最近的就是老富。他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决定去把这个事儿向老富坦白――憋在心里太难受了。
老富早就看出他不对来了,见岳方o主动找过来,给他上了一壶茶――这是准备好了侧耳倾听,促膝长谈的意思。
结果左等右等,不见岳方o开口,于是感慨道:“唉,要么说近朱者赤呢。你捡的那个不爱吱声,现在把你也带得不爱吱声了……你得说话啊,你不说话老哥哥我怎么帮你呢?”
见岳方o那副臊眉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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