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上的烛火带有法力,如果脱去易燃的衣物硬捱,顶多烧个半残,到时候只要不死,以老徐的性格必然不会赶尽杀绝。
但是奈何那个钱道人平日里贪财枉法,虽然还守破衣戒律,一件外在道袍打着补花里胡哨的补丁,内下更有舒适的棉衣贴身,一时间脱不下身,被火线临身,整个人瞬间像火把一样被点燃。
高耸的法坛上,钱道人化身火炬,连人带坛一起被点燃起来,失足从高坛跌下,落到地上依旧没死,浑身火焰在院里乱跑。
那钱道人来回跑了两三圈后,被一把石锁绊倒在地上,依旧不停得乱滚,凄厉的叫喊声让众人皆自不寒而栗,但是却没有一人肯上前救他,包括他的那个乩童徒弟。
管超看着钱道人的惨状,虽然心有不忍,但是转瞬心中摇头,天作孽犹可活,人作孽不可活,这货平日里用法术发财害人,自己和老徐刚才几次劝他,他都置之不理,这是他自找的。
管超不去关心浑身带火满地乱滚的钱道人,几步抢到前方,将那想要逃跑的柳师爷拽着衣领捉住,又将地上右脚被钉,浑身不能动弹的谭老爷拖到一旁,免得他被点着倾倒的法坛压死。
“张大胆,把你师傅放下来。”管超揪着柳师爷的衣领,看着院子里叫声渐息的钱道人,还有他那倾倒在自己面前,带着火焰的法坛残余,招呼着马厩里的张大胆出来帮忙。
“哦。”张大胆趴在马厩里,看着浑身着火惨叫渐息,不能动弹的钱道人,也是一阵阵的胆寒,暂时将对谭老爷的仇恨放到一旁,听着管超的话后,连忙走过去将老徐的法坛降下来。
“谭老爷,咱们应该好好谈一谈了。”管超看着对面放下师傅的张大胆,笑望着脚下依旧被法术镇着的谭老爷。
“真人,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您要多少钱我们都给。”谭老爷感觉自己像是瘫了,望着管超满脸的害怕。
“我这不跟你们在说么!”管超睨着手里拎着的柳师爷,这家伙浑身干瘦,左边太阳穴上贴着一剂膏药,右手一只白色折扇,仿佛狗头师爷。
“您好说,好说。”柳师爷衣领被管超揪住,本来反手就能反抗的,但他却丝毫不敢动弹。
“说,除了钱道士外,你们还准备了什么手段?”管超俯视着谭老爷。
“我们还找人去请了林捕头,他应该很快就要到了。”柳师爷什么都给招了出来。
“这很好,也免得我再去找人了,你去,准备一间上房,你也能跑,只是你要先想好怎么逃出法术的范围!”管超冷笑着松开了手。
“不敢,不敢,绝对不敢。”柳师爷被松开衣领,瘦弱的身体颤颤得摇动,而后迅速去按照吩咐准备。
被十数张桌子垒起来的高坛已经塌了一半,火焰慢慢得熄灭下来,那垒成法坛的桌子只是被轻微烧坏,但是倒在院落里的钱道人却已经成了一具焦尸。
张大胆将师傅的法坛放下来后,看见在管超脚下的谭老爷,急步就要上来教训这个给自己戴原谅帽的家伙,谭老爷看着来势汹汹的张大胆,也吓得想要退开,但是却丝毫不能动弹。
“你可不能杀他。”管超拦住了冲动的张大胆劝道,张大胆的心情能理解,但是因为这事情杀人就不太可行了。
“为什么?”张大胆不服气,他不是现代人,这个时代通奸是要浸猪笼的。
“因为没有必要,也不值得,你想教训他一下也可以,但是除了发泄,助长你心中的戾气,又能达到什么目的呢?”管超耐心得给张大胆解释,杀人终究是不好的。
“另外,你老婆的下落可只有他知道!”管超低头看向满头冷汗的谭老爷。
“在在,她就在客栈里。”谭老爷见管超给自己说情,忙不连迭得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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