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TV所在的是一条小路,白天都很难打到车,更何况是这大半夜的了。舒克虽说体型偏瘦,却也是个实实在在的大男孩儿,分量也是不轻。柳邵咬着牙抱着他一路小跑,到附近的中心医院去就诊。
柳邵给舒克挂了急诊,那大夫也是有经验的,一眼就看出了舒克是酒精过敏。程舒克还半醉半醒地嚷嚷着:“没有没有!我和啤酒不过敏,喝白的才……嗝!……过敏的……”
柳邵看着舒克这幅死样子也无奈的笑了,随即向医生道了谢,便抱着舒克去打针了。
谁知准备打针时舒克又闹了起来,不老实的乱动,无论如何也不让护士靠近。柳邵强制性地压住了舒克乱动的手,让护士动针。那小护士摇摇头:“他这攒着劲儿呢,不放松没法找血管。”
柳邵一个近身压住舒克,一手捏住他下巴,一手轻轻拍拍他的脸,强行逼迫舒克与他对视。
“喂!程舒克!看看我是谁!”柳邵一眼严肃说道。
“你是……你是柳邵。”程舒克一开口,喷了柳邵一脸热乎乎的酒气。
柳邵强忍着又说道:“你生病了,现在要打针,不许乱动,否则回家揍你!听到没有?”
舒克这回算是听话了,小狗一样的眼神可怜兮兮的。他点了点头,总算是不挣扎了。
顺利的打上吊针,舒克也渐渐睡着了。柳邵却不敢合眼,人小护士说了,吊针什么时候打完了要按铃叫她呢,而且,还要注意病人不能乱动,否则会走针。
柳邵看着舒克因为过敏而变得红扑扑的脸,忍不住捏了两把。本来就是兴起调戏两把而已,现在心里却越来越重视他。柳邵知道这不是个好现象,眼前这人早晚要走的。更何况,两个男人……要怎么长久?
柳邵看了眼床上躺着的人,一副无辜可怜的模样正睡得香甜。这个没有什么优点的小笨蛋,难道不知道你后来喝的酒里有兑白的吗?真是什么时候都不让人省心。
舒克像是能感应到柳邵内心活动似的,不满地嘟起嘴说了句什么。他刚想翻个身调整个姿势,就被柳邵按住正在输液的左手。舒克又不满地嘟囔几声,转眼间便又睡着了。
柳邵就这样干等了将近两个小时,困得眼皮直打架。
一瓶吊针打完舒克的过敏已经缓解很多。医生叮嘱这几天切忌喝酒,其他的也无大碍。
从医院出来已经是凌晨两点了。路上人影稀少,更别提出租车了。
柳邵低头看看怀里还睡得正香的舒克,心想家肯定是回不去了。离得远不说,就算能回去这个点儿了也肯定会吵醒爸妈。
柳邵直接抱着舒克进了一家宾馆,他下巴指了指怀里的人,对前台服务生说道:“我朋友,喝醉了回不去。钱包在我裤兜里,你拿。”
前台那服务员也有些尴尬,还是从柳邵裤兜里拿了钱包,取出了钱和身份证。
柳邵把舒克放床上的时候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不禁心想:操!这还是老子这辈子第一次带人开房呢,就是这副倒霉样!
柳邵满身是汗,身上还有舒克散发的酒气。他实在是困得不行了,但还是皱着眉冲了个澡。
柳邵冲完澡刚准备睡下,却正好看见一旁睡得正香的程舒克。这家伙也不知是梦见吃了什么东西,还直咂嘴。
他这个好气啊,老子这么辛苦地带你去医院,跑前跑后的累成狗,你倒是睡得挺香!这样想着忽然玩心大起,柳邵笑了笑把手摸进舒克的被窝。
被窝被舒克暖的热呼呼的。柳邵的手摸到舒克的腰,皮肤滑滑的,有些纤细的腰像是个小姑娘而不是十七八岁的大小伙。舒克感觉到痒,皱起眉轻哼了一声就再没反应。
柳邵轻笑了一声,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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