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期间,「辽阔的草原(poljushkopole)这首曲子一直在我脑海里缭绕,
而且还不是幼儿园运动会用的版本,是单手拿着伏特加酒瓶的壮硕俄罗斯大叔高唱的「高尔基(gorkypark)公园合唱团」版。
照理说是没有这种合唱团啦……。
在梦与现实之间,我觉得身体好暖和。阳光洒在我身上,把我眼帘后的视线照得一片光亮。
不久阳光渐渐变暗,当夜晚再度降临的时候,我才好不容易醒了过来,然后把脸颊从肯拉德的怀里移开。
「……俄罗斯民谣啊……」
「什么?跟东西冷战有关吗?」
「没有,冷战早就结束了!」
十五年前离开美利坚合众国的次男感叹地说「喔~真的吗?」。而站在门边的三男依旧是一身浴袍的打扮。
但是他美丽的眉毛却夸张地皱在一起。
「好一场可怕的梦魔。」
「谁?是我作恶梦了吗?」
「不是,是我们。」
「沃尔夫,你在生什么气啊……糟了,难道我又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吗?」
「没错,你不记得了吗?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沃尔夫顺着门边滑下来往地上一坐,然后把头往后仰。
「真是个幸运的家伙。」
「什么?我干了什么不记得算幸运的可怕事情吗?话说回来,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又是谁,?是啦……」
这里跟贵宾室有天壤之别,是单一块榻榻米大小的昏暗小房间。照这规律的摇摆程度来判断,我们还在海上。就算是住三等舱,好歹也有上下铺之分,但是这间房间却没有任何家具类的东西。窗户还架了铁栏杆,斑剥的地板跟墙壁曝露出夹层里的木头。
「为什么有铁窗……我干了什么事?昏睡了多久?我记得那个水手服海盗恐吓我们,然后有人快掉进海里……贝特莉丝,是贝特莉丝!后来怎么样了?」
我死命抓着肯拉德的衣服,后来才发现他穿的虽然是晚礼服,但到处都是红褐色的污渍,这表示他曾经历过激烈的争战。
「我会一一回答你的。首先,贝特莉丝她平安无事地跟她父母在一起。你救了她之后就施展全世界绝无仅有的可怕魔力,把那些海盗狠狠教训了一番。而这艘船果真如我猜测的,船籍是隶属于希尔德亚德。他们购进的大部分肉类,可能都是从我国出口的饲料,以藉以摄取钙质,所以结果才会变成那样。」
……变成怎样啊?
「多亏陛下出手镇压,西马隆的巡逻船也适时赶到,才能将海盗全部一网打尽。事情结束之后你就一直昏睡将近两天。当窗外的紫色彩霞转成深蓝色,就意味新的夜晚降临,而把可怕的经验当做茶余饭后话题的宴会也即将开始。倒是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他轻轻拍着我的脸颊说:
「要睡也得先把隐形眼镜拿下来。」
接着露出保母般的无价笑容。
「可是,为什么我们会遭到监禁呢?呃--我自己这么说可能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我不是救了大家一命吗?方法可能有些恐怖,但是没有我的话,巡逻船也不会适时赶到,搞不好还让海盗给跑了呢。」
而且还带走要拿去做人口买卖的「商品」,其中还包括了我跟沃尔夫。
「不仅如此,护卫船也严重受损,还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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