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躺在床上享受着疯狂之后的温馨,谢云霄的手放在沈封后腰,掌心带着内力,一遍遍的给沈封排除不适。
动作中规中矩,再没有半分逾越,沈封安心的枕在结实有力的胳膊上,手指随便挑起一缕谢云霄的头发在手上把玩,看着谢云霄脸上硕大的一个巴掌印,心中洋洋得意。
小样儿,刚折腾完又开始发情,打两巴掌不就老实了?
“哎,对了,当年我死以后,你们是怎么解决的那个狗尚书?”沈封突然来了兴趣,想问问杀死自己的那个人的下场。
谢云霄脸上顶着个巴掌印,露出了几丝委屈,控诉着沈封居然对他下如此狠手,却也老老实实的回答沈封的问题:“我把他关进了罗刹门,千刀万剐折磨死的。”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又如何能概括那日的绝望?
原本是废除了赵决的武功四肢,也拔了舌头,想要让他在罗刹门的水牢里泡到死,可三天之后他就改变主意了,千刀万剐都难解他心头之恨啊。
本来他的计划是,在那场战争中彻底废了阿封的武功,将人关起来,造成他还在黑化的假象,给他留出时间摆平一切。
然后他会解释清楚,两人一起饮下鹤顶红,葬入双人棺,但那个人却毁了他的计划,迫使阿封比他先死好几天,他真的好怕,阿封会因为误会不等他......
沈封咂舌,折磨人这块谢云霄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啊,知道那件事对这人是件不可提及的伤心往事,沈封也不打算深问。
只是一想到这个守着一具尸体十二年,因此还落下了个终身疾病,沈封就内疚的不得了。
为保尸体不腐,那句尸体不知道被多少药草泡过,又被冻在冰室里,这个人最怕的就是冷啊,一冷还就是十二年,照福伯说,谢云霄一到冬天就离不开火,过度使用内力,就会造成那日在树林里的场景。
“以后有什么事就直说,别憋在心里,暗戳戳的想馊主意。”沈封叹了口气:“还好我讲道理,要不然你就哭死吧。”
“嗯,我就喜欢阿封对我心软的样子。”
其实那天如果你真的走了,可能你就真得恨我一辈子了......
罗刹门已经打造出一件囚室,里面的一切都是用来困住一个人,若不是逼不得已,他也不想折断这人的翅膀。
想想都开始后怕,但也庆幸这个人对他心软,只要他露出柔弱,这个人就会无条件的偏心他。
沈封轻笑一声,把手里的头发甩开,故作姿态道:“疯爷向来铁石心肠,哪里心软了?”
“就是心软了。”谢云霄在沈封脸上蹭了蹭,笑着说。
沈封把人推开:“行行行,心软心软,别蹭我了,跟条小狗似的。”余光忽然瞟见了脖子上的锦条,好奇地问:“你脖子上戴这么个东西,就连做的时候都不扯下来,不难受啊。”
谢云霄眸子沉了一下,劫住沈封想要探究的手,放在嘴边亲吻一下:“阿封不是说我像小狗吗?那这就是栓我的链子如何?”
越不让他碰,沈封就越觉得有问题,谢云霄素来不是一个爱装扮自己的人,可突然间脖子上就带着这个东西,吃饭睡觉......总之在他面前就没摘下来过。
盯着锦条片刻,脑子里似乎闪过一丝重要的线索,想到那个可能性,瞬间就有些不淡定了。
忍着身上的不适,翻身就压着谢云霄,故意说道:“如果我非要扯下来看看,你会怎样?”
谢云霄抿了抿嘴,想要把沈封扶下来:“阿封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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