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媒现在难做啊。”莫轻语说到这里看了一眼面前的客人，后者在恒温24度的大楼里挥汗如雨：“对了，我不是说过吗，如果是登广告，你可以去找我们的广告部。”
    “可是夫人，我是加加夫人那边介绍过来的啊。”客人一脸的尴尬。
    “啊，加加，那你过来有什么事吗。”莫轻语眨了眨眼。
    “我们是寒武纪下属废土余生项目部的，我们想租下贵刊接下来一年的所有首页广告页。”客人在抹去汗珠：“废土余生项目目前需要大量的推广。”
    “这样，既然是集团内的广告，那就按集团内的流程走，没有意见吧。”莫轻语笑着问道。
    “当然，不过能不能快一点给我一个推广的文案，我需要带回去给我们的项目负责人过一个眼。”客人还在抹汗。
    “……好吧，小次郎，你的组现在有空对吧，带这位客人过去，集团内流程，立一个文案。”莫轻语扭头喊道。
    客人顺着视线，看到了从工作区站起来的年轻人，后者非常恭敬的低头：“没问题，莫夫人。”
    “对了，你们要纸版还是电子版。”
    “当然电子版了。”
    面对莫轻语的问题，客人立即做出了选择。
    “哎，所以说，纸媒难做啊。”莫轻语摇了摇头：“大家都喜欢电子媒体了啊。”
    说完，这位夫人推开了面前的虚拟屏幕，完全没有关注到上面全面上涨的业绩，还有集团总部发下来的关于将废土余生内所有媒体内容交给蓬莱夜语处理的决定。
    ………………
    “你们这些没有用的软[哔——]，废[哔——]，是小的时候没有吃饱妈妈的[哔——]吗？！跑起来！小猪崽们！”
    玛索一睁眼，就听到了新兵教官中气十足的骂声，又是一届新兵入营。
    洗漱完毕，戴上军帽，推开房门，穿过走廊，进入广场。
    正路过的大头兵们给玛索敬了一个礼：“苏连长，今年是你来加练新兵吗。”
    还以标准军礼，玛索微笑着点了点头：“是的，宇宙军与陆军的各位大人物最近几年的要求高了一些，去年的那些新兵似乎入不了他们的眼。”
    大头兵们笑的有些接不上气：“还不是因为苏连长人为拔高了新兵标准。”
    “这锅我可不背。”玛索瘪了瘪嘴，然后听到训练场那边新兵教官声音又高了两度：“我去看看。”
    来到训练场，玛索看了一眼场地里的各位大头兵后备役：“跑了几圈了。”
    “才第七圈！”教官说完，才惊觉声音的主人，面对玛索，他的笑了起来：“要是这些小猪崽子都有你的七成，那我就不用头痛了。”
    “拉倒吧，当年我做为新兵进来的时候还不是被你们骂成小猪崽子。”
    “可也没有新兵像你那样当场发飙一对一在训练场上放倒所有教官就是为了不让他们这么叫你啊。”
    “这就是为什么我是连长，而他们是你们嘴里的可爱小猪崽。”
    曾经的新兵与教官大笑了起来。
    然后注意到新兵们注意到这边的教官迅速切换了状态，凶恶的中年男人嘴里就像是机枪一样喷吐着恶意与脏话。
    玛索笑了笑，抬起头看了一眼头顶的钢铁苍穹。
    “对了，据说找到虫子了？”教官的话语将玛索的思想从虚无中拉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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