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又哭了?”
“从他到家到现在,你管过吗?”
“我一次都没管过吗?你在指责我?”
“半夜喂奶就一直是我的事吗?你觉得这个孩子是我一个人的吗?”
…
这已经是这个月不知道第多少次江严和白砚苏吵架了。不对,不能说是吵架,只能说是江严在单方面和白砚苏怄气。
小孩又哭又吐奶,一夜闹腾了不知道几次,江严接过白砚苏递过来的奶瓶把小孩子手忙脚乱地哄好,一夜就没睡着过几次。
在江小白这个夜晚第五次张嘴嗷嗷大哭的时候,江严的火气彻底燃起了,犹如一股熊熊烈火有种穷极烧干净一汪池水一般,他崩溃了。
而经常从一台大型手术站了十几个小时下来的白砚苏,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可以休息的夜晚,也被江小白破坏了。
白砚苏望着江严拧着的眉,听见他低低地长叹了一声,“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沮丧,我从和你在一起之后,从来都是期待婚姻的,只是没想到,我有一天也会这么沮丧。”
白砚苏也强压着火气,只是按照他的性格来讲,宁可把自己憋死,他也不愿意撒火在江严身上。
他最终去了隔壁阳台抽烟。
白砚苏走后,江严有那么几个瞬间觉得他要对婚姻绝望了。但还好他不是个女人,此时又要面对丈夫甩手离开后的绝望和哄小孩的自闭。
还好,此时这个嗓门尖利的高分贝小恶魔并不是从他或者白砚苏肚皮跑出来的,如果可以,他们还有退路。
换个角度想,多少家庭,多少对相爱的恋人,在这一声声尖利的哭声中,日日被吵闹惊醒的夜晚,把他们的爱情磨灭了。
这才是真实的,有烟火气的生活啊。
当初从国外把江小白接回来的时候,江严决定请两三个月嫂,一起帮忙带小孩,但最终在江小白咧着粉桃般的小嘴冲江严笑的时候,他不忍心让别人带。
其实从江严有意向领养江小白时,白砚苏就是不同意的,两个人前前后后沟通了两三次,江严还是执意把小孩接回来的时候,白砚苏跟江严开始了第一次冷战。
他对小孩真的没有心思,而且,他对所有的孩子都没有耐心。
张迎很想要一个孙子,所以江严谈话未果,只得去找丈母娘。
江小白就这样被顺理成章地接了回来。张迎照顾了一阵孩子,她就要飞去国外打理公司了,所以江小白最终还是回到了两人手里。
“我们谈谈?”
白砚苏正站在阳台上抽烟,见江严一手握着门把手,一手抱着江小白。
见江小白也在,白砚苏第一时间就把烟掐灭了。
“嗯,进去吧。”白砚苏神色淡淡地,星空披散在他的周围,在江严眼里,白砚苏一如初见那般美好。
月嫂接到通知后赶过来把江小白接走时,见房间内的两个男主人都阴沉着脸不讲话。
她正准备劝“床头吵架床尾和“,却见他俩一个坐在床头,一个坐在床尾。
月嫂悄悄地关门溜了。
孩子走了,白砚苏又从床头摸了一只烟出来,点燃吸了一口。
最近手术特别多,他又常常需要熬夜值班,所以就只能点烟勉强维持清醒。
这会他已经困了,但是两个人之间的问题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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