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砚苏已经来苏眠的别墅住了两天了,由于没得到很好的照顾,他的感冒似乎加重了。
夜里因为身旁没人,时常昏昏沉沉睡不好。江南的天气在初秋总是阴雨绵绵,天气也是灰蒙蒙的,只要窗外稍微有点湿气,房里就阴冷几分。
苏眠长时间不在家,每次一下通告就驱车一百公里回家看白砚苏,但无奈四周没有外卖,也不能请保姆照顾,所以苏眠每次在出门之前就把一天的饭放在保温箱里,等白砚苏拿出来自己吃。
大抵是心上人不在身边,所以吃饭不香,睡觉不香。苏眠总觉得白砚苏像个被抽离了所有精气神的假人。
苏眠断了白砚苏的网,避免他看手机心烦,可每天当他打开保温箱的时候,那些被准备得整整齐齐的饭还是老样子放着,白砚苏已经两天没进食了。
苏眠是了解白砚苏的,他是所有苦咽进肚子里不讲的人,心中再难过再伤心再想念,哭喊是没有用的,也只有静静等待沉冤昭雪的那一天。
苏眠把白砚苏扶起来,手指生生被他背后那突出的脊梁骨硌得皱了眉,“你本来身子骨就差,如果今天还不吃饭,你可能等不到江严来找你了。”
苏眠一边劝着,一边哄白砚苏喝了一口白粥。
白砚苏的嘴唇苍白,抱着碗扒了才没几口,胃里一阵恶心就涌了上来。他踉踉跄跄穿过客厅抱着马桶就是一阵哇哇呕吐,苏眠跟着冲上去,刚好接住了昏死过去的白砚苏。
“这可怎么办.”苏眠把白砚苏在床上安顿好,急的在房间里乱窜,他翻了翻手机通讯录,没有任何人他能信得过。
苏眠回到床边,摸了摸白砚苏的额头,滚烫得让人害怕。
这时,额头下那双浅色的眼睛就那么慢慢地睁开了,他迷迷糊糊地看着身旁着急的苏眠,干裂的嘴唇动了动,“臭小子,急什么。”
“你,你生病得很厉害,怎么办啊.”苏眠从没见过这么憔悴的白砚苏,况且年纪尚轻,独居习惯了,平时自己也很少生病,休息时间点点外卖就过去了,根本没有长时间照顾过一个人。
“这里有个医生呢,别怕。”白砚苏眯着眼,张着嘴小口喘气,“听我的,去接盆水,带毛巾。”
苏眠立马明白了白砚苏要自己做什么,赶忙奔向洗手间,接了一盆热水,随后又拿来了体温计。
“好,麻烦你,擦我的胳膊内侧,额头,掌心.”
苏眠一边焦急地拿起白砚苏的掌心擦拭一边观察他的脸色变化。白砚苏本来就白,但生病的时候,他的眼神涣散,手指柔软得像濒临死亡一般。
“你不要睡啊。”苏眠放下白砚苏的胳膊,起身去换水。
“放心.”白砚苏话音轻飘飘地,伴随着一声长呼,他疲惫地,沉沉地睡了过去。
――――
与此同时。
宋玉和江严坐在他那片最骄傲的阳台小花园,碰了碰杯。
“江哥,这里是我给你种的,你喜欢的蝴蝶兰,君子兰,都在这里。”宋玉望着那些散落在地上的花盆,“这些年,你曾经说过的话我一直记着。”
“喝酒。”江严不看那些花花草草,拿着手中的香槟碰了碰宋玉的杯子,“走一个。”
“好。”宋玉望向江严的眸中笑意盈盈,“江哥,今天是带任务来的吧?”
江严咽下一口酒,香槟并不辣人,可宋玉的话着实尖利。
“叙旧罢了。”江严的眼神望向别处,“继续喝。”
“江哥,那日我帮你拯救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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