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大的华丽房间内,充斥着荷尔蒙和多巴胺的神秘味道。月光水样的投影下,两个交错纵横的影子被牢牢地钉在了墙上。
上面的影子起起伏伏,窗外浅浅的光晕游荡在他身下人的面孔上。
男人清俊的额头上布满粘腻的汗水,他一只手搁在上面,眯着眼,淡粉的唇张着,似乎在吸取更多的氧气。
“累了?”身上的男人嗤笑道,“我以为是个怎样的人,原来,不过如此。”
“闭嘴。”身下的男人咬牙斥道,转而又不得不自己先闭上嘴,迎接身上人的最新一轮猛烈进攻。
墙上的一双影子一直纠缠到半夜,才徐徐分开。月光如水,无声地漫入房内,两人都默不作声。
江严面对白砚苏侧身而卧,眼神在他光洁无暇的脸上、细白的锁骨上、以及身上每一寸模糊不清的肌肤上缓慢游走。
真是个完美的躯体,就是灵魂孤寂罢了。江严觉得好笑,在酒吧浪迹得久了,竟然会被一个这样的陌生醉酒男人混混沌沌拉进房间。
不过有趣的是,做裙下之臣的并不是他,面前这个男人才是。
不知道明天这个人清醒了会怎么样呢?他的面庞干净得几乎温柔,连睡着的模样都如此沉静。
这种事,他应该是第一次做吧。
江严的指尖一寸寸划过白砚苏的锁骨,那快锁骨修直而秀丽,肌肤顺滑白腻,是他目前找到的最喜欢的一块地方。
摸着摸着,一块细小的凸起出现在了江严的指腹之下,那是一块深深的伤疤。
他皱了皱眉,这么完美的躯体上,为什么要出现这块浊物?难道所有美好的东西,都是必然镶嵌着黑暗才诱人么?
面前的男人似乎清醒了些,他的声音还缭绕着情I欲未却的沙哑,语气却异常清冷,“拿开你的脏手。”
江严一怔,刚用完他,这就是要被赶下床么?
白砚苏微垂着头,光着身子半跪起来系衬衫。从江严的角度看去,此刻的他像一个低头梳理自己羽毛的优雅天鹅。
可是,这样的天鹅,今天也做了别的事呢。江严笑得欢快,两手撑着床,就那么注视着白砚苏默默穿好所有的衣服。
他心底的好奇心彻底被勾了起来,想要将面前的人逗上一逗。
“看来是乖乖男做了疯狂的事啊,是有什么心事吗?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白砚苏不回答,默默穿鞋。
“哦,不想说啊。”江严故意往床边挪了挪,悠悠然补了一句,“怎么,想要这样引起我的注意,然后发展别的关系?比如爬上我的床后,勒索.”
这句话似乎深深地击中了白砚苏,他浑身一颤,虽然面容模糊不清,语气却森然而笃定,“你以为,所有人都稀罕你的钱么?”
这句话的嘲弄显然证明了他的身份,他并不是什么达官显贵,但也不想要钱。
一个优雅如斯的男人在深夜买醉,清醒过后竟然无比憎恶自己,每一寸肌肤都诉说着他的痛苦,连交合的愉悦也不能好好享受。
那么,他究竟出了什么事?江严骨子里腹黑的好奇因子,正在暗中似火苗般突突跳动。
“两清。出了这个门,这件事就当没有发生过。”白砚苏的声音归于平静,所有的波澜都在他离开后戛然而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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