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温岭也听说过,说的是半夜,大家都熄灯睡觉了,一个学舞蹈的女同学突然到了这栋楼来跳舞。
还有不少同学说能听到音乐声呢,也看见舞蹈室的灯光亮着,但保安上到楼上,半片人影都没有,甚至连灯都是熄灭着的。
有人说保安进楼的那一刻灯就灭了,音乐也戛然而止。
这样闹了接近一周,很多人都认定是有人在恶作剧,但最后一天出了事。
保安发誓要抓住这个捣乱的人,校方也被闹得焦头烂额,说是抓住了非记大过不可,保安和几个同事气势汹汹地把整栋楼的灯光都打开,舞蹈室找不着人的话,要翻整栋艺体中心。
结果这次在舞蹈室里,却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女同学。
传言这件事闹挺大的,但也传言这件事是假的。
真真假假无从考证,因为发生在温岭和方初笠入学之前,温岭以前也听个稀奇,今天听见这声儿了,他自然也不会选择去相信那个传闻。
况且这午后时分,哪个大鬼会出来溜达?不符合惊悚气氛的标准格式。
这必然是有什么人往这边来了。
不过方少爷看着挺信的,两人往更衣室躲。
“你怕啊?”温岭靠着门,抱着手臂,饶有兴致地看着方初笠。
方初笠的眼神闪躲得很真实,嘴硬:“怎么可能?我不信那个的……”
为了证明自己十分勇敢,还艰难地开了一条门缝。
“……”
温岭不看,只听脚步声更近了,并且真是往舞蹈室来的样子。
“我之前听说那个女同学穿的是白裙子,”温岭低声,“是吗?之前我同桌还信誓旦旦地说她很好看。”
方初笠侧着身子,温岭没看他的脸,所以完全没注意到其脸上的表情有多难以描述。
方初笠说:“不是白裙子,是粉色的……”
温岭琢磨:“万一是血染的呢,毕竟那时候浑身是血呢。”
方初笠:“是旗袍,腰上还有几簇海棠花。”
粉红色旗袍?还有海棠花?温岭蹙眉,这打扮听起来怎么这么熟悉?
“是方念昔!”方初笠给了他答案,“靠,她不是回家睡觉了吗?他不是和池铭闹翻了吗?”
温岭兴头上来了,也把脸往门缝旁边挤:“池铭也在?”
不光在呢,他那手弯处还挂着方念昔的披肩,而方念昔披着池铭的深棕色风衣。
“方总你怎么看?”温岭微微仰头。
“我用眼睛看,”方初笠轻笑,眼里覆上一层晦明难辨的光,“温助理,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池铭干什么要死缠着方念昔,他真就这么喜欢戴绿帽子吗?”
温岭:“……”
他来不及说句话,池铭要蹲下身帮方念昔看脚,却被推了一下肩膀:“你干什么?”
“我看看你脚,”池铭还是老样子,但行动上多了几分着急,半跪着,“你以前崴过那次脚后就经常平地崴,今天这么高的跟,还走那么快。”
方初笠和温岭都挑了一下眉:以前?经常!
方念昔依旧抬着手臂把池铭拦住,平时咋乎的语气变得沉了些,浑身都是拒绝:“池铭,我们已经分手很久啦!你现在这是干嘛?想破镜重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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