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冬日的太阳晒在身上不再是暖洋洋的时候,解剑崖上青灵子和玉珠子两人知道又平安无事过了一天。。
“邪了!”青灵子抖抖闲得发痒的右手说:“连续三十二天没见一个人闯山,哈哈,我们运气不坏。”
玉珠子脸色并没有一点喜悦反而有些沮丧,他喃喃说:“我看还不如有人闯的好!”
青灵子听了一惊,诧异地看着玉珠子,不知他由何说出这话来。
“我们拼死拼活,搞不好是给人做了嫁衣。”玉珠子长长叹了一口气说:“师弟,风声不对了。”
“不可能吧?紫木师伯可是当众说的,危难时期无论哪房弟子谁肯为武当出力,谁就应优先进祖师堂。堂堂的武当五老岂能说话不算数?”青灵子义愤填膺说:“飞鹰四恶连续刺杀守解剑崖十六弟子,十二房弟子无不畏惧,你我挺身而出,不畏凶险,冒性命之忧守解剑崖,保全本门声誉。还算不上危难时期为武当出力吗?”
“可有人不这么看,人家认为我们在取巧。我们守解剑崖的第二天,抱石师叔刚巧在始望峰截杀了飞鹰四恶。”玉珠子说:“你知道那一晚上有多少十二房弟子后悔得整夜未睡吗?”
“这种事情谁料得到,大家都知道飞鹰四恶在全力搜杀下早晚会诛杀,可谁有把握赌这一把?”青灵子得意说:“抱石师叔晚二天得手,可能我们就是武当牺牲的第十七十八名弟子。”
“道理是不错的,师弟,只是我们生来命贱啊!”玉珠子沮丧说:“没钱没势没背景,稍有点好运气,别人就眼红来抢了。”
“我不信,青天白日讲的话也会变了!”青灵子气鼓鼓说:“万事讲不过理,总得以理伏人。”
“道理?嗤!紫木师伯肚子里多得是。头一条,大比武优胜者进祖师堂是本山祖训,不能更改;第二条,危难时期各房弟子都奋勇出力,应统一嘉赏。还有第三第四笫五等等一大堆,”玉珠子说:“师弟,你要不要一条条听?”
“妈的!”青灵子破口大骂说:“武当就是有这样婊子一样的长辈,难怪小小的飞鹰四恶就能闹得鸡犬不宁。”
“人家眼睛雪亮的,师弟你不过是个武当山下樵夫的儿子,我更是巨石师伯拣来的弃婴,无根无靠,就算为武当做点事,长老又怎舍得将进祖师堂这种天大的好处给我们。”玉珠子没精打采说:“再说了,你的师父是酒鬼,十天倒有八天醉,醒了还要去弄酒钱;我的师父只会练不会教,成天在我们师兄弟面前练得眼花缭乱,可惜我们看着着急没办法。更倒霉的是我们松柏房的主事望月师祖叔刚愎自用,老子天下第一,整个武当山谁也瞧不起,人都让他得罪光了。他奶奶的,他辈分高,都拿他没办法。可苦了我们这些做弟子的,这几年,松柏房吃的亏还少吗?”
“再怎么样,掌门得主持个公道吧!”青灵子抱着一丝希望说:“抱石师叔也该会为我们讲二句。”
“没用的。”玉珠子苦笑说:“我们俩这回是被财势给压死了!”
“什么?”青灵子一蹦三尺高说:“是谁?”
“还有谁!”玉珠子不屑一顾说。
“就后面那两块料?”青灵子狂怒说:“那还有没有天理了?”
熊知,二十一岁,山西太原人,武当掌门青木道长第十六徒。
剧铁,二十二岁,山东济州人,武当紫木道长第十一徒。
“天理?嘿嘿!”玉珠子仰望天空说。
熊知父熊达,山西巨富,家财亿万,武当乃武当十大护法中唯一不会武功之人。熊达生性豪爽好交朋友,尤其推崇武当中人,他从来不会让任何一个武当弟子空着手从家门走过。而每到年末,熊达慷慨乐捐武当的年货从未在五十大车以下。
剧铁兄剧虎,大内侍卫副统领,京城六虎之首,武当十大护法之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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