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个玩笑,请别介意。”
何鹿与何母整齐划一目光一凝,落在对面看似气定神闲的莫tt身上。
何鹿本来猝不及防听她说起结婚一事,心里又惊又喜,还有乍然之下的羞涩,现在又来一句“开个玩笑”,眼神不禁黯了黯,嘴唇抿着,没说话。
何母的心情更是过山车般大起大落,刚以为被她套路,正有点恼意,现在说那是开玩笑,脸色当场变得十分不好看。
放在腿上的手收紧了点,她淡声说:“哦。”
姿态淡定的莫tt突然站起身,抬手理了理衣服,在对面母女惊讶注目中,以极其郑重的姿态弯下腰,定格一秒后直起身,没有坐下,说:“对不起,我并非是以结婚作为玩笑,而是在目前的情景下这样说。结婚一事,如果何鹿愿意,我自然是要的。”
她说她要的……
何鹿因委屈而泛上的酸楚微微下去了一点点,余光一撇,何母的视线牢牢锁在莫tt身上,眉毛一侧高挑,神色有点惊讶的倨傲,仿佛在等她还能说出什么花儿来。
莫tt仍旧是站着,说:“伯母,以您这个见识,应该懂得比我与何鹿多,想必您也清楚,过得是否幸福,与自己有关,而与伴侣有关的那部分,其实无关性别甚至可以说无关是否有婚姻维系。”
何鹿立即扭头,看见何母的嘴唇颤了颤。
“你想说什么?”何母的心因那句话一下子苍老了许多,想想自己在外人眼中可称和美实则凋敝的婚姻,连带声音也跟着苍凉了。
莫tt捕捉到何母从进门起维持的很好的神态上一丝闪过的灰败,极快联想起何鹿第一次来上海喝醉那晚呓语的“他也不是好的”,顿时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勾起何母不好的回忆。
她有些抱歉,仍迎着何母审视的目光,说:“端看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和男人在一起未必一定幸福,自然了,和女人在一起不见得不会幸福。”
何母直视着她,搭在膝头的手指蜷缩起来,长长地沉默着。
*
何怀益今天突然想起一件事――何鹿的。
之前他以言语稍加恫吓,以为凭借父亲的威信足以让她停止这个在他看来算不务正业的癖好,所以没有去查验。
今天一点开,评论区头几条便让他呕血。
【追定时日更的太太真幸福呀】
【哇哦,今天有二更!来,地-雷走一发!】
【迷鹿大大不愧是独木大大好基友,搞不好也是全文存稿的狼人呢,开心到眩晕】
“……”
嗯?没停更?
还二更上了???
何怀益看着评论区目瞪口呆,当即就要气急败坏地打电话质问何鹿,拿起手机的那刻动作停了停,觉得自己简直天真,如今何鹿连离家出走都敢做了,还怕什么他的什么口头威胁。
在他眼中,只告知妻子没有征得自己同意的搬离,就是离家出走。
想起更令人头疼的女儿喜欢上女人,不惜为此离家出走的事情,写写日更不日更便显得不那么重要,至少在此刻是这样。
何怀益拿着手机思忖片刻,没有打给何鹿,而是打给了何母。
“你在哪里?”他问。
“车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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