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解释过后,虎杖悠仁才明白了现下的情况:在他身体里蓬勃跳动的心脏,不是生得术式的成果,而是他的幻觉。
“所以……这颗心脏是假的,我只是误以为自己还有心脏而已,其实我早就死了?”病床上的少年感受着自己有力的心跳,依旧云里雾里,分不明白什么叫幻术实体化、幻觉的内脏。
连接着身体的心电监护仪规律地起伏,表示他这颗“假心脏”十分健康强健。
――他的心脏,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不是这个意思,”川平宇时无奈扶额,他和虎杖悠仁之间的对话,就好像学神给学渣讲题,不能说学神讲得不够清楚,也不能说学渣听得不够认真,但是结果就是教不会,“……算了,就这样吧。”
他不再试图阐明幻术和咒术、现实与虚幻、肉/体与灵魂的问题,转向五条悟说:“他已经完全恢复了,只要我没出事,这颗心脏就不会有问题。”
坐在陪护椅上,悠闲吃着芋泥麻薯小蛋糕的最强咒术师哦了一声,“这就要走了吗,宇时?这两天发生了什么事吗?感觉你变得暴躁了许多。”
身体的咒力也凌冽了许多,咒术师是负面情绪越重就越强的类型,通过咒力就能判断出此时的状态,拥有六眼的五条悟嘟哝了一句,看起来心情很不好的样子呢。
“没什么。”川平宇时淡淡地回答道。
“好吧,你不愿意说就算了。不过宇时,你要记住,老师永远是你的避风港哦。”五条悟朝他挥了挥手,“祝你一路顺风――!”
看着同伴从门口离开,虎杖悠仁反应过来,“什么‘一路顺风’?川平他要去哪里,不是回学校吗?”
“啊,在你昏迷的时候他请了几天假,说是家里有事,暂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五条悟解释道,“对了,我还没和惠他们说你还活着的事情,报告上也说你已经死了。”
他这么做,一方面为了虎杖悠仁。这次的任务显然是高层的陷阱,他们本来就不同意放过宿傩的容器,既然如此,不如将计就计,给虎杖悠仁一个暂时离开的时间。当然,只是暂时,他不可能因为讨厌的老橘子让亲爱的学生隐姓埋名地生活。
另一方面,是因为川平宇时。能力者都是排外的,幻术和咒术是全然不同的力量,一直以来,两个世界都井水不犯河水,发现川平宇时的特殊之处时,他就立刻决定要将其拉入己方阵营,作为出乎意料的秘密武器。
不过这些弯弯绕绕,他只是在脑内过了一下,没讲给虎杖悠仁听,而是说:“趁这个机会,悠仁,我们来特训吧!”
*
川平宇时回到了荒木庄,准备带走一些换洗衣物,玛蒙请他帮个忙,说是住在并盛町那边的酒店里,和巴利亚一行人一起。
据说是涉及到彩虹之子之间的最后一战,还直接危及到了师父的生命。
川平宇时对此不甚了解,他虽然有了另一个“自己”的记忆,但大多局限在日本的里世界,和黑手党争地盘、支持咒诅师之类的,同意大利方面关系不大,也没去过所谓的“火焰起源”,幻术水平一半靠天赋一半靠实践。
他对彭格列的影响,只有“难搞”和“听说换了继承人”两点,开始是没机会交锋,后来就直接全心全意为毁灭世界做准备了,更没去了解。
被玛蒙收为徒弟后,他更多是在关注幻术的技巧,对黑手党的争端不太感兴趣,倒是偶尔会从乔鲁诺那里知道,他已经成功上位、统领「热情」了,而特里休,目前在专业的声乐老师指导下,每天充实且痛苦地训练。
而玛蒙口中的“彩虹之子代理战”,据说其实和黑手党关系不大,只是恰好参与的都是黑手党相关人士――这还叫关系不大,主要是因为目的不是火并什么的。
“川平,你不是刚回来换过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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