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风堂捂他的嘴,“今夜不适合流泪。”
“那适合什么?”
风堂把衣领一解,仰头道:“野战!”
封路凛:“……”
虽然说最后也没野战成功,但风堂那晚上确实腰酸屁股疼了一次。第二天早上起来看市内温度又低了,张嘴喊冷,往封路凛身上一压,说来给哥取个暖。
交警队里边儿七八个大小伙子,一大早就来围观封路凛连警服纽扣都遮不住的吻痕。白仰月率先凑上去:“凛哥,市里蚊子挺大啊。”
“还行。”封路凛故意松一颗露给他看,“劲儿挺大。”
最后他们在封路凛的眼神威压下一哄而散,跑去该站岗的站岗,该路巡的路巡。市里有消防车在救火途中被违停私家车堵了道,消防车撞开私家车救火,此事又在互联网引起一番舆论。
交警分局开了征集市民意见窗口,专门设了交通组织优化类、交通设施类、交通秩序类、道路改建类等百来条选项,还有人工通道,专供那些不方便使用智能手机的人群使用。
风堂老威胁封路凛,今天不贴暖宝宝,我就去你们窗口告你!
至于告什么暂且不提,不过这个项目确实将市内交通又优化不少。
任何正当职业都值得被尊重,因为它的存在即是意义。
高危职业充满变数,在他们“冒险”时,双肩扛的就是一份职责。其实无论是交警、消防,还是别的职业,甚至是穿梭高楼间的“蜘蛛人”,他们都要得不多,仅仅是来自不同群体的几次平等对待,几声“辛苦了”。
高楼灯火,千家万户,城市车辆往来不息。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只有他们永远站在这里,担当城市的“移动地标”。
文雀念了三年级,每周五下午放学会去念声乐课。
在风堂的沟通教育下,她说话不清楚的问题逐渐有所改进,能够在班级里与同学们良好交往。
风堂替岑家给文雀开过几次家长会,他是家长群中最年轻的,自然也最受瞩目,偶尔有老师加他微信,看他微信背景上两个男人站在城市楼顶大厦的背影,才明白过来文雀口中“没有嫂子,只有哥哥”是什么意思。
试卷发下来,风堂看文雀这次语文成绩,专门找错题的地方。错就错在填空,题是“______地______”。
文雀倒好,填了个:风堂哥哥一周三次地拥抱lǐnlǐn哥哥。
凛字写不来,还糊的拼音。
这小丫头片子……风堂笑着捏捏她脸,说你连凛凛哥哥的凛都不会写,我要是告诉他,他会生气的。文雀胆子小,吓得缩进他怀里:“呜!”
“还有啊,你不能因为我一周来接你三次就说是只抱三次,”风堂捉了块月兔造型橡皮擦,擦掉试卷上那个“一周三次”,握着文雀的小手,带她写字,“应该是‘一周无数次’。”
文雀点头,玩儿铅笔端的胡萝卜挂坠,“好喔……”
邵晋成来过几通电话,说风准抓住了。
他逃到沿海一个小城镇,被捕的时候还在旅店听黑胶唱片机,架上的鱼烤了一半,闻着还特别香。
风堂问是怎么处理他的?邵晋成说还没决定下来,再等一段就出结果了。风堂,你恨他吗?后来他约你飙车那一次,他是真的想杀了你。
风堂说,不恨了。
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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