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文小秋被夺走了呼吸,整个人跟不上亲吻的节奏,只能被动得承受着男人的索取和给予。
就这样迷里雾里的应接不暇,他已经不知何时被抱出了浴室,陷进了床上柔软的被子里。
此刻的他大脑迷迷糊糊的,再加上这段时间被男人无条件宠着护着,他早已没了之前的约束感。
两人是在傍晚,大概到深夜时候结束的。
累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的文小秋,被古宵抱进浴室洗完澡,再塞进被子里的全称都没再醒来过。
既然小豆芽三个月危险期早就结束,古式那边的一些工作古宵还是需要偶尔去办一办的。
陪着媳妇儿在家懒了这么些天的古宵也变得有点不修边幅,下巴上的胡子好几天没刮,扎得文小秋叫苦连连,他却有种莫名的乐此不疲。
返回公司第一个工作日的清晨,古宵很是反常的把文小秋从被窝里挖了出来,然后拖着还没睡清醒的人儿的小屁股到洗手间,将人放到了垫了东西的洗手台上。
这事说起来他也有点哭笑不得,不知道这小家伙从哪听来的迷信,非要承包了他所有胡子。
说什么一个男人,会和这辈子帮他刮胡子刮得最多的那个人,下辈子也在一起。
古宵一边把剃须刀塞进睡眼朦胧的文小秋手里,一边暗暗觉得这就是某个小矮子套路自己刮胡子的借口。
文小秋迷迷糊糊的睁着眼睛开始给男人抹泡沫,然后又尽职尽责的给眼前这张大脸刮干净,弄完后还伸出小手捧着左看看右看看,确定可以了迅速两眼一闭,就倒进了男人怀里。
“睡觉……”他嘀咕道。
古宵有点无奈又把人小心抱起来,然后安置好,完了又自个儿进浴室从新刮一遍。
文小秋怀孕的事情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林姨被古宵放了半年的假,等小豆芽顺利出生再让她回来。
古宵把自己意梁茫调整好状态后,跟家里的保姆交代了一些事宜后便出了门。
刚把车开出车库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他看了眼号码,眼神逐渐变得黑沉:“喂?”
“人找到了,当年的凶手一个被灭了口,另一个用古汉辉的把柄威胁他所以还活着,我们找到了他的藏身点。”
电话里传来的是一个很沙哑的男声,古宵原本就锐利的目光逐渐变得阴鸷,他没有吭声只是挂掉了电话。
随后在车里做了半晌,这才重启扬长而去。
三天后,同市郊区的一个深山里。
大雨滂沱,枯木绿树交织交错,腐朽的树叶泥泞的窄道上有些各色各样分不清楚的脚印。
尽头的一座长满青苔的破烂老房子里,发出阵阵与这雨林格格不入的腐烂恶臭。
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安静的躺在里面,被雨水泡的发胀。
几分钟后一双精致的商务皮鞋踏进了这里,向上看它的主人是一个身形高大五官深邃立体的男人。
古宵站在尸体旁,下巴微扬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高贵和冷傲,眸子却是下垂着静静看着这个躺在地上冰冷的恶臭来源。
他眼神冷冽,仔细看会发现他紧绷的下颚和泄露出来的韫色。
良久,古宵动作有些许优雅的从西装里掏出一块手帕捂住了口鼻。
“报警吧。”他淡然道。
说完转身走了出去,当他打伞的随从紧随其后。
收到命令的屈镇一如既往的沉默寡言,默默做事。
【作者有话说:嘤,有点卡文,二更不得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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