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诚替明楼宽衣解带的时候,明楼轻轻舒了口气。
“我这是秘书啊还是管家啊,怎么什么都要做。”阿诚抱怨。
“章子你还要不要了?”
“你就知道拿这个威胁我。”阿诚说着,瞅了放在床头柜上的药罐一眼。
说着要做苟且之事,明楼半夜潜入他的房间,把他吓了一跳,原来是想让他帮着上药而已。
“你就不会找你弟弟给你上药?”阿诚问他。
“那家伙下手没轻没重的,我还不想自找折磨。”
“那阿香呢?”
“想什么呢,人家大姑娘家的,还没嫁人呢,怎么好意思。”
“你对我就好意思?”
“当然好意思。”明楼说,“我们比这不好意思多了的事情不都做过了。”
阿诚脸上一热,想说什么,但是他看见明楼脱下睡袍,然后背对着他,慢慢解着丝绸睡衣的纽扣,在夜灯幽微但是温暖的橘色灯光下,背脊的线条结实宽阔。
他突然想起小时候,他摔到了脚,明楼背着他回家的那个傍晚。
回家的路从来很长,但是那次不知道为什么,却格外短。
小小的自己用小小的手勾着明楼的脖子,把脸靠在那个宽阔的背上。
“怎么了,一声不响?”那个时候明楼问他。
明楼说话的时候,声音的振颤会通过身体相贴的部分传给他。
那是一种奇妙的悸动,让他的胸口变得很热,热到想要就这样融入那个人的肌肤里,身体里。
……从此不用分开。
对于明楼的问题,那个时候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像猫一样用脸蹭着明楼的背脊,把脸更深地埋在他毛呢大衣的织物纤维里。
“小家伙还知道害羞啊。”明楼说,笑了。
那爽朗的笑声在回家的小路上回荡,也在阿诚的胸口里回荡,久久不绝。
“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明楼突然说,打断了他的思绪。
“研究药呢。”阿诚连忙说,低下头去开药罐。
罐子一打开,立刻透出来浓浓药香,混着一股子清甜的土腥味,让他发烫的脸微微降低了一点温度。
“这什么?”
“上好的伤药,大姐去云南做生意的时候那里的药王卖给她的。”明楼靠着床坐下来,“好好弄,别浪费了,这药可贵了,寸药寸金。”
这个人,明明是有求于别人,居然还这么大爷。
阿诚还想跟他打几句嘴仗,但是明楼脱了睡衣,肩膀的皮肤露出来,又青又紫。
阿诚一下子忘了自己要说什么,只是凑过去,在灯光下仔细检查着伤口。
鞭子抽到的地方,狰狞地隆起来一条淤青,看看就觉得疼。
亏他居然忍了整整一顿晚饭,一次也没有提起,阿诚想。
“你到底是不是亲生的?”他咕哝。
“怎么不是亲生的?”明楼说,“要不是亲生的,大姐会收着劲儿吗,这会儿早就皮开肉绽了。”
“恕我不懂你们明家表达爱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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