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在屋里躺会儿。”贺琮有些心疼。
“你不要脸我特么还要……”
贺琮也想起楼下那么多的人,他们两个急赤白脸的上来,如果只有他一个下去,指不定会想他把黎北晏怎么了。
最后随了他的意,贺琮慢慢松开手,黎北晏装故作轻松地下楼梯,每一步都仿佛走在刀尖上。
等他们完全回到客厅了,有人从麻将桌上转过头来,“嚯,北晏脸上没伤,我还以为你们要打起来。”
屋里一桌人都笑了。
黎北晏扯起嘴角给了一个不自然的笑,等大家转过去继续打牌后,走到沙发坐下,贺琮拿了软垫枕在他腰后。脸上有些担忧地看着他。
黎北晏被这男人气得狠狠握紧手心,咬牙道:“别特么用那种眼神看我!”
旁边的程夏把手里的扑克牌塞给傅奕,过来瞪贺琮,“你疯了吧!这么多人都在你竟然敢……”他压低声音,“这么多人在,你让他今天怎么办!”
贺琮倒了杯温水,伸手递过来,黎北晏不接他就一直举着,他不耐道:“这件事你不要管。”
他怕贺琮控制不了自己脾气跟程夏吵架,侧过脸安抚他,“没事,我休息一下就好。”
“这毕竟在他自己家,贺琮你克制些。”程夏说着,把水杯接过来一口喝了。
吃饭的时候贺琮坐黎北晏旁边,黎北晏很不舒服,没有胃口什么都不想吃。
贺琮跟亲戚长辈敬酒,不时帮他夹菜,看见他只拿着筷子不动,喝酒的空挡低声说:“幺儿,你多少吃一点。”
语气难得有些讨好。
黎北晏不知道这是他第几次这样叫自己了,这个称呼他在山城听过,是叫最小最宠爱的儿子,或者很亲密的爱侣。他一个地道北方人,说这个词竟一点也不突兀,好像在心底埋了好多年,终于得见光日。
“我不想吃,想睡觉。”
下面很痛,黎北晏感觉又流血了,头昏昏沉沉的,没有力气。
贺琮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酒,端着站起来,“大家新年快乐,我再敬你们一杯。”他仰头干完,然后牵起黎北晏,“他不太舒服,我陪他上去休息。”
离席的时候他还算克制,不着痕迹地扶黎北晏慢慢走,等走出厨房还没进客厅,贺琮弯腰把他横抱起,黎北晏的头刚好靠在他心脏的地方。
下午黎北晏开始发烧,贺琮拿温度计量了,皱起眉,39度。
吃完布洛芬,伤口又上了一次药,没有之前疼了,黎北晏迷迷糊糊睡过去。贺琮一直守在旁边,拿湿毛巾擦他的手心和脖子。
中间黎家父母来过,贺琮压低声音和他们说了什么,两个人就出去了。
醒过来的时候天要黑不黑的,楼下又来了很多人,声音比白天更热闹。贺琮再次量了一次温度,低烧。
“你要不要吃点东西?”男人脸色不好,“阿姨煮了粥。”
黎北晏把手从他掌心抽出来,拍在他脸上,没好气道:“你早干嘛去了?我哭着求你不要做,你偏不听!”
贺琮没躲,任他又抽了两下脸,黎北晏快被气死了。
“我爸和大哥到了,你下去和他们打声招呼。”
身体再怎么不舒服,今天这个日子该尊的礼还是要做的。黎北晏穿好衣服下去,贺家的人正在屋外面停车。
黎北晏从大门出去,看到贺瑾从奥迪上下来,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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