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即使不长久,他还是想要,致命地吸引力让他无处可逃。
他的父亲得知秦江宁被他带走,肯定想发设发想要他用秦江宁去换取利益。
走在路上的牧潇想的东西特别多,他的身份确实有一定的限制,但是他不是陆尘渊那种无用的废物,他一定可以把她保护好。
这个世界不会有人比他对她更加用心。
只不过脑海里一闪而过凌云的样子,他大概还没有这个资格参与到他们这里面。
他这辈子都无缘见到秦江宁了。
~
到了金碧辉煌的宫殿。
坐在最上方的华丽宝座上的中年俊美男人带着金色的王冠,他的目光正看着牧潇走过来。
「恭迎殿下。」
牧潇径直走到宝座的下方,拱手道,「见过父王。」
「还知道来见我吗?」上方的男人不客气道,「你的心不早就被那个男人迷住了!违反为父的话,现在是翅膀硬了,想飞了?」
牧潇压下眼底愤怒的神色,抬眸解释,「儿臣只是喜欢他而已。」
「他如今已经喝了失去记忆的药,早就不记得从前的任何事情,秦江宁已死,父王不必将注意打到他的身上,他现在只属于我。」
这番话一出,整个宫殿都安静了一瞬,气氛一瞬间就变得紧张起来,「你这是威胁你的父亲?为了一个男人?」
「为父竟不知你竟然还有这种爱好?女子不喜欢偏要选择男子?」宝座上的男子话语十分讽刺和犀利,「为父竟不知我的儿子竟是这般的痴情种。」
牧潇闻言表情未变,「父亲如今知道了就好。」
忽然一个飞过来的瓷杯砸中牧潇的额头,顿时瓷片划破额头,鲜血直流,带血的瓷片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父亲息怒。」
「你还在乎为父的想法吗?你不是说那人是你的,不要为父插手吗?」
牧潇单膝跪地,「父亲,若你想要与地球首席秦江宁的父亲谈判,儿臣认为陆尘渊也是个不错的棋子,至于秦江宁已经死了不好吗?」
额头的鲜血沿着蜿蜒的眉头滑落进眼睛里,但男人却不敢睁眼,面前的男人是他的父亲,可是却像是一个魔鬼,很小的时候他甚至怀疑他究竟是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可事实是亲生的,只不过亲生的也不过如此,除了一层血缘关系之外其余什么都没有,也许他在他的眼里只是一个不合格的继承人亦或者是傀儡,只有他在位一天任何人都别想得到这份政权,任何的心思都会被他看透,所有人只是他的工具。
「不行。秦云山根本不会在意陆尘渊的性命,只有秦江宁是他的儿子他才会在意。」
牧潇听了这句话只觉得万分讽刺,他轻声问,「父亲,也许秦江宁在秦云山眼里也如同我在父亲眼里的位置一般,不过是一枚棋子而已,死了又如何呢?」
这话显然刺激到了高座上的男人,「你说什么?!」
又是一个瓷杯砸了过来,本来已经快要凝固的伤口再次被砸开,「牧潇你的生命是本王所给,这辈子你的命都是为父的,为父让你做任何事情都是你的荣幸。」
牧潇勾唇,笑容冰冷而讽刺,「父亲,若你动他一分,儿臣不介意鱼死网破,不知道父亲是否期望这样的一幕出现呢?」
「孽障!」牧意横眉怒目,「牧潇,你是我的儿,为父岂会害你,等为父百年归西,为父的所有东西都是归你所有,你怎么会这样想为父呢?」
牧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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