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瑜是被做晕过去的。
沙发上常怀瑾抱着操他,像遭遇海上暴风的船,剧烈地颠簸着,房展清在他背后不地断舔吻,让自己的阴茎蹭动他和常怀瑾交合的部位。他被两个技术高超的男人联合夹击,体液淌了一地。
“舒不舒服?”常怀瑾掐着他的腰,低声问着,语气里带着进行性事的低沉性感。
“啊、啊、嗯!呜呜……太、太快了……”李瑜紧紧贴着常怀瑾的胸膛,试图躲避房展清不住的吻,唇舌的滋味实在太过亲密,连常怀瑾也极少这样吻他,他在颠簸中回头看房展清,天真地想和他打商量,“房、房先生……”李瑜很可怜地说,“你,可不可以……慢、慢点吻我唔――”
房展清趁他回头又马上叼他的喉结,李瑜发着颤声不能继续说话,只好委委屈屈地被两个人接着欺负,房展清还要很恶劣地说,“不可以喔,小瑜,”他故意去咬李瑜敏感的耳朵,“呼――你舒服的,对不对?”他还去碰常怀瑾和李瑜交合的地方,揉李瑜晃动的卵蛋,李瑜觉得自己要疯掉了。
他身上没有一处不被触碰着,脖子,肩膀,腰背,臀部,常怀瑾的手一寸寸重重地碾过它们,像皇帝将太阳的热度恩赐给这片土地上的每一条沟壑,每一处山峦,不容置疑地宣告主权,烙上咒印。
他的内心空无一物,肉体却遍布两个精湛玩家热烈的爱抚,像一头被分食的羔羊。
常怀瑾终于射到他的体内,李瑜被精液贯穿后仰着脖子失了声音,白色的鸢尾被拔离尊严的土地,丧失生命,从此只能仰赖浓精。
房展清也在蹭动和纠缠间达到了高潮,拉着李瑜的手撸动自己笔挺的阴茎,射出的精液和对方股缝间流出的白水混为一体,三个人的味道奇妙地融合在一起,散发着甜美又腥涩的香气。
房展清很满意这次性体验,在李瑜背后轻轻吻他,给他奖励,李瑜却觉得这似乎是情人间的温存,他没忍住回头想回赠一个吻,在看到房展清那张漂亮得不容觊觎的脸时却犹豫了,只怔怔地看着。
房展清觉得他好可爱,他对性伴侣的择选条件一向很高,却在看到李瑜的第一眼就产生了好感,大概连李瑜自己都不知道,他的懵懂和无措是草原上最软弱却也最纯粹的生灵,意味着易折的脆弱和逃亡的恐惧,惹人垂怜,也煽动人去夺取他,把他逼到绝路,欣赏他徒劳抵抗的潸然眼泪,又在他濒死时给予生机――真是一个天生就适合被玩弄的小孩。房展清不合时宜地想,真是便宜常怀瑾了。
现在李瑜朝他怯怯地探脖子的样子就像愚善的羔羊朝毒蛇展现动脉,他想吻自己,吻方才竭尽手段亵玩他身体的捕食者。他好可爱。
房展清朝他笑了一下,然后用自己的脸侧轻轻蹭了蹭李瑜的脸,得到了对方呆楞后的回应,小心翼翼的,轻轻的,喉咙里还发出了可爱的满足的咕隆声,房展清眯了眯眼,真想把他拐走啊。
他一贯擅长利用自己的优势,退后着侧开脸,微垂着眼睛收敛锋利,“小瑜亲亲我,好不好?”
李瑜被他示弱的样子蛊惑了,伸着脖子凑近他,才刚碰到那张美丽脸就被常怀瑾掰正捞了回来。
“玩上瘾了?”常怀瑾要笑不笑地看着房展清,“自己洗干净回去。”
房展清在李瑜回身时就收了可怜的表情,冷眼觑着常怀瑾想把他咬烂,可恨。
常怀瑾觉得李瑜才可恨,这么轻易就愿意吻不怀好意的房展清,是不是谁的话都愿意听?他应该把他锁在家里,谁也见不到,谁也不能勾引。
他把他横抱起来,李瑜大腿根部还在不住地发着颤,走动间后穴还淅淅沥沥淌着腥香的液体,内侧几乎全红了,宣告这具身体方才经历了一场过分激烈的性事――常怀瑾今天的确有些超乎寻常的粗暴,温柔语句诱哄的面具在捕获羊羔后就撕得稀烂,掐着李瑜似乎要把少了的这些时日一股脑地补上。
他把李瑜扔到幽黑的床上,轻声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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