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厕门外摆上“正在维修中”的牌子,江楼只需要等待他的猎物一步步落网。坐在洗手池边的座位上,江楼发完消息,想了想还是点进慎鸿烨的聊天界面,在文字框里删删改改,还是一句话都没发,只把先前的聊天记录给匆匆翻了一遍。
[惊雀:嗨]
[L:?]
[L:我发烧了,在你们医务室,帮我转告一下谢筇]
[L:理由]
[惊雀:我现在可怜巴巴精神不振的样子就是最好的理由。不开玩笑了,我跟你打个赌,我赌他会来]
[L:赌注?]
[惊雀:宁真是惜字如金,没有赌注,就想让你看清现实]
[惊雀:先来后到这条守则在一些人面前并没有意义。更何况,真要论先来后到还指不定是谁呢]
直觉告诉江楼对方话里有话,却也没追问什么――他和慎鸿烨之间的朋友关系自谢筇出现后就微妙起来,因为不在一个区的缘故,两人大多都是在网上聊天,慎鸿烨在他面前从不遮掩本性,但一提到谢筇这人,对方又是另外一副不得到便要至死方休的坚决态度,活生生的浪子回头。虽然是个麻烦,但他们不是什么幼稚的人,也不会做出为什么一个人而拉黑互删的事。
不过慎鸿烨这个从小就盲目自信的习惯倒是可以改改。
没等几分钟江楼就看见谢筇捏着手机走回来,就差在烦躁和嫌弃写在脸上。他拉着对方手腕把人拉进了最里面的隔间,锁上门,把谢筇按在门外上亲吻。
谢筇被突然的动作弄得猝不及防,嘴唇微张着就被江楼寻到了可乘之机,舌头撬开他的牙关,恬不知耻地勾引着其中的软舌,唾液彼此交换的声音在狭小安静的空间里异常清晰。他们像多日未见于是深切思念彼此的情侣,正在进行着最浪漫绵长的一个亲吻。事实真假掺半,一个吻可以让他软了腰,却不能勾走他的命,亲吻是这场感情游戏最好的见证者,谢筇可以亲吻无数个人,不带感情的。
等到江楼松开他,谢筇喘着气小声抱怨:“跟个狗一样,至于吗。”
“至于不至于你说了不算。”
说完江楼就扯开对方校裤的绳结,一点点脱下,然后叠好挂在旁边的钩子上。从走进门开始谢筇就知道江楼肯定是要在厕所来一次,看见门口立了牌子还忍不住这样的事情对江楼居然不是多此一举,现在这样的境地也是他自找。谢筇咬着下唇,被啃咬得发红的唇被他们两个人的津液轮流造访,谢筇认真垂眼看着他,那眼神像是漠然,又像是在说快点。
狭小隔间里的气氛实在是色情过度了,两个从一开始就知道以打炮为目的的人彼此拥抱,摩擦着身体。江楼故意留着谢筇的白衬衫,只是把扣子都给毫不犹豫地解了,于是纯和欲两种状态就在谢筇奇妙地共存着,被别人率先踏足过的身体吻痕比昨晚淡了许多,江楼喜欢弄脏他,可以是那张总是勾引人的脸,也是可以是满是欲望的身体,而不正当威胁换来的权利便是江楼能够肆意妄为,把他心里头那些性冲动一个接一个在他的神,他的东西身上慢慢实践。
舌尖舔上胸前两粒瑟缩着的乳头,先前是淡淡的粉,一旦被人吸上几口,就会泛起娇艳欲滴的红。谢筇脾气差,却架不住身体过于敏感,快感之下那些脏话说出口都失了威力,江楼手指掐住其中一边,盯着谢筇的反应,下半身性器早就硬着流水,贴在门板上的手指微微蜷缩起来,江楼想看见谢筇更多的失态模样,于是用指甲挠着顶端的凹陷处,还要在他耳边说:“雀雀的胸比开学时候大了好多,是不是被男人给玩大的?”
谢筇在酥麻快感之中闷哼着,他知道江楼想听什么话,也不打算让自己遭难,开口说:“不是别人…是被你玩的……”
江楼抬起他的脸,盯着谢筇眼睛问:“是吗?”
磨磨唧唧,浪费时间,谢筇懒得陪他演戏,催促道:“要做快做,哪来这么多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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