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中的瓶瓶罐罐掉了满地,却并没有人在乎。周遭安静的空间里只能听见肉体碰撞和阴茎进出湿软洞穴的水声。
谢筇扶着侧边的把手,腰被身后人给掐住,阴茎大开大合地进出着,看起来可怜兮兮的穴口被对方粗大的性器给撑开,变成勾人的红。最后一点力气让他不至于摔下去,却因为过度的快感只能哽咽着呻吟,视线被眼泪给模糊。
身后人丝毫不顾及谢筇的感受,一边低喘着一边骂:“还真是天生就要给人H的料。”
他从交合处摸了一把水,摸上谢筇的脸颊,逼迫着那张被情欲染红又渗着恐惧无助的脸对着他:“看看,才第一次被H,就湿成这样,以后是不是要让全校的男生都来上你,射满你的骚穴才会满足?”
侮辱性的话语让谢筇抽泣着摇头,快感却愈发强烈,没几下就被对方给H射。精液溅在黑色的地砖上,提醒着谢筇对方的话并没有说错――仅仅是第一次,就被相识未久的班长给H得食髓知味。
他小声地唤对方名字,企图能够得到半分温柔的对待:“江、江楼…嗯啊……典礼要开始了…!别,呜呜……”
像是印证他的话一样,两个人都能依稀听见外边的广播声――“请全体学生及教室前往礼堂,开学典礼即将开始。请全体学生……”
高潮后的过于敏感让谢筇挣扎着想逃离,又被江楼拽回来,手掌落在挺翘的臀肉上,留下一个暧昧的指印,江楼看着眼前景色更不想放过这人:“开始了又怎么样?还是说你想用现在这副表情去礼堂给所有人看看你在我身下哭泣的样子?”
“不是、呜……放过我吧……求求你,嗯啊――!”
江楼用手裹住谢筇的性器,这小玩意就和谢筇整个人一样――看着娇娇弱弱的,像个一捏就碎的花瓶。他没用什么技巧就让谢筇再次哭着射出来,谢筇整个人都泛着红,手臂无力地勾住他的脖子,也不管眼前人就是让他失态的罪魁祸首,把头埋在江楼颈间,小声地啜泣着。
那副被欺负后还要缠着别人撒娇的样子让江楼忍不住想要知道究竟要到什么地步这人才会崩溃。他几个挺身抽出性器射在谢筇的脸上。沾着点点白浊的脸皱起眉,比平时还要多上几分色气。
尽管江楼还想按着人再多做几回,最好是做到他再也不能说出一个“不”来。但也知道时间不早,更何况自己等下还要作为南中北区的新生代表上台发言,此时只能帮着谢筇简单地清洗一番。校服套在谢筇身上有些显大,七分的裤子露出一节白皙纤细的小腿,江楼怕自己再多看上两眼就要忍不住。
他们才见过两面。
可谢筇已经成了解江楼瘾的药。
谢筇一场性事过后浑身都没力气,任由江楼背着他从后门走进礼堂,在要靠近人群的地方又把他放下来。手腕被江楼拉住,他跟在江楼身后慢吞吞地走,江楼有些不耐烦,嗔怒道:“磨磨蹭蹭。”
谢筇还是眼睛看着地,想要主动松开手,可他的力气哪里比得过江楼,只能在人群的议论声中走到前排的座位。
礼堂的座椅被中间的阶梯一划为二,他们的座位在左侧――坐的都是北区的学生。
南中作为本市历史最久的一所国际学校,南区北区的划分在外人眼里从来不是什么秘密。北区招收的是那些各界大佬的子女,小班化教学,成绩在北区从来比不上金钱与权利;南区则作为门面,都是各校优秀拔尖的学生。
南区北区平日里并没有轻易来往的机会,与他区的学生私下来往甚至还要面对禁闭的惩罚。开学典礼是为数不多的,能够让两个区的学生好奇地围观彼此的机会。
江楼没多久就离开座位去准备新生发言,谢筇对台上校长及各领导千篇一律的励志发言并没有兴趣。江楼的离开让他可短暂地卸下面具,回想起刚才江楼粗暴的动作,不满地皱起眉,开始看着不远处南区的新生们发呆。
视线扫过时,他似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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