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我们在玩游戏好吗?偷偷的,不告诉任何人。”他这么和江沅说。
就算哪也不去,两个人躲在房里什么也不做也足够快乐。江沅在这么和他亲热这件事上简直天赋异禀,只偷着亲过两次,他就学会跨坐到段既行腿上抱住他的脖子和他抵着额头亲吻了。
潮湿的灼热的,呼吸急促地缠绕在一起,四瓣薄唇如痴如醉地胶合在一起,黏重的水声暧昧且色情,让人耳朵发烧,浑身灼烫。
江沅每次都被亲得很狼狈,眼睛红红像只快要流泪的兔子,他的嘴很小,又嫩,段既行稍微亲得用力一点,他的上嘴唇就要肿起来。但段既行控制不住,每次都把江沅的嘴亲得又红又肿,火辣辣的麻。亲完就狂灌冰水,借此消肿不让江岩汐发现,江沅觉得好玩极了,他从没偷偷摸摸躲着妈妈做过什么事,他新奇又快活,天真地对这种避人耳目的亲热乐此不疲。
段既行最喜欢江沅的卧室,温馨而童真,关上窗帘卧室里晕暗,情欲涌动,又或许他是觉得在这个江沅成长的和他亲吻刺激无比,借以满足自己爆棚的占有欲。
他从后面虚虚抱住江沅的腰,低着头沉醉地吻他侧颈,每落下一个吻他都想伸出牙咬下男孩一块肉。
江沅不敢发出声音,他缩着肩膀,任段既行的嘴唇烙满他左侧的肩颈。他意识昏沉,嘴张得圆圆的,鼻翼翕合,两腮坨红哀哀地喘着。
门忽然被敲响了,江岩汐的声音响起来,“沅沅,晚饭吃鱼好吗?”
江沅吓得一抖,慌忙看见墙上的钟,不知不觉竟然都六点半了。他虚得不知如何是好,段既行暗哑的声音贴在他耳边,热烫地,“沅沅说话。”
江沅的耳朵被含进嘴里,圆润可爱的耳垂被火热粘腻的舌来回拨弄,时不时被狠狠一吮,激得他全身发抖。他攥住段既行的手臂,每一个字都说得无比艰难,“嗯……好,谢谢妈妈。”
他们一起去游乐园,那次江岩汐甚至都在,段既行带着他去坐摩天轮。江沅趴在窗户上和妈妈招手,他俯瞰着这个城市斑斓璀璨的夜景,脸颊兴奋得红彤彤的,“阿行,你看,我的家是在那里吗?”
段既行的下颌磕在他肩上,圈住他的腰托起他一双手,凑到唇边亲了亲,又绕到自己脖子后头去,一啜一啜地吃他柔软的舌尖,绕着缠一会儿又分开,牵出些粘腻的水渍,摩天轮升到最高点时,段既行问他。
“喜欢我吗沅沅?”
江沅被亲得软绵绵的,面红耳赤,“喜欢,”他极力张开眼睛,又马上笑成一条缝,“超级喜欢!”
江沅每天都固定要练琴五小时以上,三度,六度,八度,指法,震音,华彩段这些基本功是每日必修课,再练肖邦,李斯特,贝多芬,斯卡拉蒂,巴赫,莫扎特,门德尔松以及海顿的作品,日复一日。
练琴是件很耗精力的事,全心投入更加,在遇见段既行之前,江沅几乎所有的空闲时间都用来练琴。但段既行暑假期间,两人见面的时间明显多了起来,很多时候甚至一整天都和段既行待在一起,可他从不在段既行面前弹琴。
这就导致他每天很早就起来练琴,一直到段既行来找他,晚上回来又必须练到时间满了为止,周边邻居们被影响了作息都或多或少地有了怨言。
但江沅对于自己时间模式是很固执的,江岩汐无法让他不见段既行,更无法让他不练琴。很多时候看来江沅是很乖的,但某种意义上他完全说不听,他的时间划分异常严格,他如果犯了急会捂着耳朵大叫,歇斯底里而且尖利吵人。
江岩汐只好跟段既行去说,和他商量能不能下午再来找江沅,或者晚上早点离开,江沅需要白天的时间来练琴。
事实上段既行是很不愿意的,他的自私从来高高在上。他想,我想见他就见他,想陪他就陪他,为什么要为了蝼蚁一样的陌生人牺牲我该得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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