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为了避免她自己动手,我赶紧咬着牙忍痛把自己袖子卷了起来,但卷袖子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的秋衣秋裤是被换过的,上面干干净净的,一点血迹都没有!
顿时,内牛满面的激动心情体验了一把冰桶,从头凉到了脚,到底是谁把我看光的!
她直接无视我脸上的表情,熟练的剪开我胳膊上的包扎砂布,皱着眉头看了看我皮开肉绽的胳膊,微微摇了摇头,又给拿起边上的碘酒,在我万分惊恐的目光中,淡定的在我伤口上,擦了,擦了,又擦了几下,在我疼的快把牙咬碎了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好了,肩膀上的我看看,把肩膀露出来。”她又提了一个更过分的要求,照这么下去,她早晚会说,把内裤脱下来,给我检查一下。
“校医姐姐,不用了,肩膀上已经不疼了,您当真妙手回春,我已经好了,可以回去了吧?”我赶紧摇头谄媚地说道,双臂环胸,心里默默祈祷着。
“苏然,你这样不行,你肩膀上我们帮你换衣服的时候都看到了,骨头都露出来了,还能说没事?那会儿杜医生不在,没给你缝针,你别怕,哥几个都在。”如花大婶还没吭声,白毛拉着老窦从帘子后面走了进来,坚决的否定了我的建议。
“真没事了,放心吧,我不疼了。”我挣扎着,哥自己用灵力就能痊愈的,真不用你们费心了,放过我吧~。
如花大婶撇了撇老窦白毛,又瞅了瞅我,略微思考了一下,从白大褂里拿出来了一根体温计,甩了甩扔给了我,“夹着,我估计你是发烧烧糊涂了。”
最后,在我念叨了十几分钟之后,老窦白毛他们才放弃让我缝针的想法,在我醒来之后的第四十分钟时,我已经勉强套好衣服,在强子他们的陪同下,从医务室走了出来。
天空还是黑色的,闪着几颗不觉得累的星星,我微微叹了口气,晚上还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没有解决,在小喷泉旁边的时候,我扔出的第一张天罡雷应该是没有劈到厉鬼身上,它当时只是受了一点牵连,而第二张直接全数落在上小喷泉上,说明那里的阴煞之气,比厉鬼还要猛烈许多。
在回宿舍的一路上,强子他们不停的在问我,到底怎么把自己搞成的这个样子,我微微摇了摇头沉默着,他们大概也明白了,八成和鬼有关,只是这上半学期以来,我这是第一次受这伤,而且是这么重的伤,直到宿舍,他们的脸色都比我还要难看。
“对了,是不是和晚上对面宿舍跳楼的人有关?”老窦推开了宿舍门,黑暗中低声地问我。
我又想起那个最后,连灵魂都被抹灭了的可怜鬼,只希望他不是被我误杀的,但无论哪种情况,都有着一些内疚,不由得沉沉叹了口气。
他们三人见我没有否认,便也没再提,既然我现在不想说,肯定就有我不想说的道理,等我想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他们。
“强子,你去我床上睡吧,我晚上先不睡了,还有一天就期末考了,我得先把身上的伤弄好。”我从医务室出来之后,这是第一次开口说话。
借着外面的月光我看到他伸出的手,习惯性地想拍拍我肩膀,但又马上停了下来,估计是想到了我肩膀上那他们看到都心惊肉跳的伤,他说:“苏然,有什么想说的就告诉我们,还是那句话,哥几个都在。”
老窦和白毛听到这句话,也在黑暗中投过来两道坚定的目光,虽然没说话,但我依然感受到了他们同样坚定不移的心,这就是我的兄弟!
但下一秒,三人都直接转身,上床的上床,脱衣服的脱衣服,一分钟后,三人脸没洗牙不刷,直接就钻被窝里打起了呼噜,留下还没能接受这现实的我。
于是,在三人的呼噜声中,我略微无奈的摇了摇头,也对,天亮之后,就是会计专业的期末考,而且这会儿少说也有两三点,我不由的叹了口气,苦笑起来,可怜的老窦白毛,别因为我今晚的事考试中睡着了就好。
我轻轻移过靠背椅让其正对着窗口,保证月光能照到我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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