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进入的时候,两个人都有些吃力。
尽管楚遥摸过男人的那物件,也上嘴感受过枪炮的硬挺粗长,但真正等禹向荣提枪上膛,他才发觉自己之前还是高估了自己。
小瞧了某位体格健壮,连家伙什都比别人大一圈的保镖。
臀间的枪太硬了。
不过刚刚进入一截枪管,楚遥就感觉自己被整个撑开了。
枪身滚烫,枪柄坚劲,他被瞄准着,炙烤着,都无需扳机扣下,靶环就已经熔化了。
枪终于可以再进分寸。
冰凉的润滑液已经被两个人交连的身体熏热,连带着成为了男人挺进的最大助力。
楚遥感觉自己的屁股被高高抬了起来,腰肢悬空。
他像一只小鸟儿似的被人捧在掌心,尽管连翅膀都没有张开,却被人带着猛然顶向空中。
“唔!”
巢穴被捣碎了。
遒劲的大树猛地扎根到底,拨开泥土,穿过岩层,枝干就这么愣生生敲破了尘封的女儿红。
甜腻又醉人的佳酿从罐口溢出,打湿了树根粗壮的根茎。
酒香沁入森林。
“遥遥……”
禹向荣咬紧的牙关总算松了一点。
他声音哑得不像话,去看被自己笼在身前的人。
“叫我……嗯…干嘛?”
埋入身体的东西不动,愈发能让人感受到它的轮廓与分量。
楚遥用手攀着男人的肩背,埋头啃了一口眼前的胸肌,臀肉使力一绞。
“动啊,木头!”
于是树干动了。
绵延入里的根须向里,耸拔伸展,根床牢牢嵌在沟壑中,不断冲撞。
每一次的摇晃都是一次穿行在极限边缘的生长,快乐,又舒畅。
直到树终于和土地融为一体。
潮水涌动,草木葳蕤。
嘎吱,嘎吱。
床榻在无数次的撞击中,和其上的主人渐渐发出同频的呻吟。
只不过它的声音太过单调,而床上的人,嗓间却像裹着糖,每一次的哼叫都带着粘人的甜。
“唔……嗯……啊、阿荣……”
细瘦的腰肢不知什么时候翻了个转,被两只大手把着,凹向床面。
两团挺翘的屁股在啪嗒啪嗒的肉体拍打中轻轻晃着,绵软得不像话。
“阿荣哥哥,好哥哥……啊……里面……再往里面一点……”
漂亮的小马驹伏在床上,渴求着身后的骑手。
他扭着屁股,小脸侧着趴在枕头边,脸颊透着艳丽的桃红。
“嗯啊……重一点……里面……啊哈……好痒……嗯……”
男孩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一只手还要往后去够,试图想要攀住男人的腰,将他往自己的身体里送得更深一点。
但他乱动的小手很快就被男人给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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