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摄工作经过了多次彩排,正式开拍后进行得非常顺利,刘漫在现场指挥若定,三天多就拍完了。
虽然删除许多岗位,但化妆师、摄影师肯定得保留,两位都是刘漫的校友。
化妆师宫雨青是个沉默寡言的娇小姑娘,丹凤眼有雀斑,平时都素面朝天,自己不说没人猜得出她是搞化妆的,目前在廊坊电视台工作。
而且也擅长造型,给杨树修眉理了发,再穿上白衬衫西装,活脱就是个社畜上班族。
因为服装得自备,杨树特地去买了全套西服。
西装不能太便宜,可太贵也买不起,最终花一千多买了国产名牌,还是比较有型的,然后在同一家店置办了衬衫领带皮鞋,花了两千多元,存款大幅缩水。
幸好刘漫和江诗语负担这两个月的生活开销,不然存款将去掉一大半,中产阶级的悠闲日子真心过不起。
西服的品牌档次符合剧中人身份,刘漫表示满意,但也不无感慨:“希望哪天我们拍戏,是品牌方主动找上来提供服装。”
那是大制作、明星的待遇,不但服装都是赞助的,穿着还有广告费。
杨树挺珍惜这套衣服,在剧组需要干活时都先穿别的,尤其是打灯这种很热的工作,经常汗流浃背,只有轮到拍他时才换上。
另外剧中的关键道具“爸爸留下的手表”,是江诗语贡献的,还真是她爸爸的手表。
这块手表是她爷爷在她爸当年出国留学时送的,有点年头也很有纪念价值,被她弄出来拍戏用了。
江诗语毫不隐晦地夸赞:“我喜欢树树穿白衬衫戴手表抱着电脑的样子,特别干净帅气,那句老话怎么说来着,温润如玉,藏剑于匣。”
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天,刘漫和她坚持改叫杨树为树树,反对也没用。
这感觉很幼稚,类似角色扮演游戏,她们说自己人就该用这样的昵称,而且一定要叠音,听起来很像一家人。
效果是有的,摄影师宁淞见面当天就问杨树:“你是刘漫还是江诗语的亲戚?”
杨树笑着点头。
宁淞长得高高壮壮,身高一米八体重一百八,大脸盘络腮胡子皮肤粗糙,但却有一双清澈的眼睛。
专业摄影师很少有找不到工作的,宁淞毕业后在首都一家广告制作公司上班,一年来已经拍了不少广告。
不过因为团队缺乏创意,他对这份工作越来越没兴趣。
“那感觉就像一个厨师去上班,结果老板每天让他炒屎!”
这比喻挺恶心,刘漫和江诗语都警告过杨树:“工作合作就好了,私下里少搭理他。”
现在业余时间宁淞也和朋友拍一些短视频发在快手上,杨树看了,拍得太专业太正经,不适合那种平台的氛围。
警告没多大用,杨树在人际关系中有很强的磁吸能力,在一起工作才一天,宁淞就与他一见如故,坦然相告自己是个性瘾患者。
对这个杨树还真不太了解,忍不住问:“是不是离不开女人那种病,很喜欢瞎搞?”
“当然能离开女人,我不是亢奋那种,生理完全正常,”宁淞一口否认了:“我是对性上瘾并不是对女人上瘾,前两天刚甩了一女的。”
他说自己喜欢收集精美的图片、优质的小说以及影视作品,但都是那方面的。
杨树还是不能理解:“这有什么奇怪,哪个男人没有点这些东西?”
“不一样,我有八个硬盘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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