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柔软的毛巾触到陈调的脚背,男人轻手轻脚的,生怕把他擦疼了。陈调没忍住缩了缩,龚英随就伸手抓住他的脚踝,扯到自己的大腿上,细细地擦拭着被弄髒的每一块皮肤。
陈调的脚算不上漂亮,仅仅是稍微白点,甚至脚掌还有被磨出的小茧,摸上去硬硬的,有些粗糙。但把这双脚按到茎身上时,那小茧就长得恰到好处,磨着肉柱简直有种让人把持不住的快感,刚刚被按在阴茎上摩擦的脚肉泛着不正常的红,龚英随看得眼热,握着陈调脚踝的力度不自觉加重了,隔着抹布揉捏陈调圆润的脚趾,软软的,让人心痒。
陈调半抓着被子盖到下巴,他动了动脚,被龚英随抓得紧,收不回来。龚英随抬头朝他笑笑,“马上就擦干淨了。”要不是声音沙哑得不像话,陈调还会以为他是真在认真给自己清理。
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陈调开口,“什么时候去医院?”
覆着抹布的手停顿了下,龚英随抬起头望向陈调。
见他眼里的欲望消减了些,陈调疲惫似的闭上眼睛,故作不经意地提醒道,“验孕,你忘了吗?”
龚英随没了动作,也不说话,只能听见他厚重得不行的呼吸。
好一会儿,放在脚上的热毛巾都变得冰冷,陈调慢慢地睁开眼睛。只见龚英随的视线紧紧地盯着自己的小腹,忍耐着怒气,脸色阴沉可怖。
陈调并不意外会看到他那令人胆寒的眼神,心中除了无可抑制的恐惧,竟然觉得莫名顺出口气来。
这么想着,陈调开口,“想在上面捅出一个洞吗?”
龚英随一顿,反应过来后抬起头,表情瞬间又换回那温柔贴心的笑。他不明白陈调是怎么看出他内心的想法的。已经不止一次了,像是会读心术似的,把他藏得紧紧的恶剥开。他知道陈调不喜欢这样,没人会喜欢毫无保留的恶,所以他会隐藏得外面,不让任何人发现。但陈调却总能一而再地看穿。
内心惶恐着,只能半弯着眼睛,眼角都挤出了条不太明显的细纹,“说什么呢。”用这样干瘪的话语掩饰过去。
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撑不住了,冰凉的毛巾在脚上擦了几下他就站起身进了浴室。
陈调皱着眉,烦躁地捶了下柔软的被。那副装出来的脸让人一眼都不想看,哪哪儿都不对,哪哪都觉得假,再怎么好吃,他也吃不下。
等到龚英随阴郁的想法消下去了些从卫生间里出来,陈调已经闭上了眼睛。但从他紧皱的眉头能看出他还没睡着。龚英随掀开被子和妻子躺到一起,身上从身后环住了他,妻子轻轻地动了动。
看着他被昏暗的灯照射着的后颈,细小的绒毛看上去也可爱极了,龚英随没忍住在他鼓起的棘突上吻了吻。他一整晚都被妻子的爱迷得晕头转向,除了刚才那个让人不悦的插曲,其他一切都完美极了,像是回到了很久之前,妻子一心一意把所有的爱都寄托在自己这里,温柔又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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