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头的穴眼昨夜被硬槌似的肉棒又插又搅,里头的蚌肉早就被H软了,稍微掐两下便又出了水。
宋钊两指撑开湿漉漉的肉缝,顺势将那冰凉的玉势给挤了进去。
大约是被玩得狠了,里头破皮和发肿的地方不少,才刚推了一个头,元锡白就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指甲深深嵌进那人的后背里。
宋钊皱了眉,警告地打了他的手背,握着那根玉杵又往里推了几寸。
“!………”
元锡白强忍着喉间的呻吟,憋得眼眶红了一圈,全身上下抖得不成样子。
外间正侃侃而谈着救国兴邦的新政,狭小的里间却充斥着淫靡黏腻的水声与克制的喘息声,令人有种强烈的错位差与羞耻感。
此时,屏风外忽然传来了吴新丰的询问声:
“宋大人,您在里面待了好些时候了,东西找着了吗?需要我和老徐帮您一起找吗?”
元锡白浑身一僵,仰头望着宋钊依然平静的双眼。
“不必了,马上就要找着了。”
他将手中玉器倒旋一周,又激起身下之人的一阵无声的战栗。
那玉势本就是仿着男子胯间阳物所制,尺寸与寻常性器勃起时一般无二,就连前端粗大的伞状龟头与茎身上虬结的青筋都做得十分逼真。
一捅进去,便能直直地戳到元锡白又痛又爽的地儿,令他欲生欲死、如遭火烹。
“噢,那就好……”吴新丰毫无察觉地咳了咳,给自己倒了杯热茶。
外边寂静了一会儿,他又按捺不住道:“现下这屋只有我等三人,有一事下官不知该不该问……”
“吴大人请问。”宋钊手下动作不停,言语间却依然自若。
吴新丰与徐达对视了一眼,这才讷讷地开了口:“早朝上听闻、呃……元锡白元大人的事,不知他现在是否、是否仍在…………”
“是否仍在府中?”宋钊如实回道:
“是。”
元锡白瞪大了双眼。
搞什么!!
莫非这厮早朝时把他们的事都抖了出来!?
吴新丰又问:“噢!也不知元大人伤势严重到了什么程度,那我和徐大人既然今日碰巧来了府上,是否应该前去探望一二……?”
宋钊顿了顿,垂下了眼:
“元大人――想必现下还静卧在床,我等还是莫去扰了他的清修为好。”
元锡白对宋钊说瞎话的功力实在是瞠目结舌、叹为观止,一时连声音都忘了忍,被那人手下一拽一推,差点便要惊叫出声:
“――!!”
玉势上凹凸的沟壑正好碾过穴内的敏感处,窜起一阵过电似的濒死快感。
元锡白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手背,为了不发出声音,那薄薄一层皮都快被他啃破了。
他极力地用理智抵抗着那一波即将来临的高潮,但下体却又一次诚实地泄在了宋钊手里。
潮吹的水多得淌湿了身下的褥子,连带着那人的手指也被浸得带了股淡淡的骚味。
元锡白羞愤地闭上了眼睛,全身无力地瘫倒在宋钊的怀里,外间的对话也渐渐在他耳边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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