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钊本不是纵欲之人。
这么多年来,他每日下完朝便待在书斋中处理政务,闲时便读阅典籍,莳花种木以修身养性。宋家又常年修佛,更是对俗念旖旎之事不甚上心。
但偏偏对着那元锡白,前些年修得的清心寡欲都于此刻作了梦幻泡影――
他从没见过元锡白这副模样。
那人全身上下泛着微醺的红,仿佛藤架上熟透的果实一般,一掐下边便软得淌出一摊水,比那久经风月的妓子都骚上些许。
面上分明带着泪,下头窄小的小嘴却又乖巧地含着那根青筋狰狞的巨物,每次抽插都带着里头的嫩红穴肉往外翻,交媾时淫水四溅,激起了身上之人隐秘的暴虐欲望。
“不……别、别再弄了…………”
“我……我受不住了……啊……啊啊―――”
宋钊一口咬住元锡白的侧颈,清晰地听见他断断续续的求饶声,下身却愈发硬涨。
如果只是为了羞辱那人,在他求饶的那一刻便应该停了,毕竟自己并不是会为难败者的那种人。
可仿佛有人在他心中的菩提境中放了一把火,将一切清明都烧毁殆尽,只剩下能燃烧一切的欲念。
“……不要……求你……求你!……啊……”
元锡白的声音已经渐哑了,与不久前中气十足叫骂的他判若两人,他那射了两次的阴茎已然出不了任何东西了,只不软不硬地耷在那,随着宋钊的撞击一下下地摆动。
宋钊挺胯插了一阵,犹嫌不够地抬高元锡白的一条腿,换了个姿势继续大开大合地侵犯那翕动的肉穴。
“……不、不要…………”
“求求你……啊……”
元锡白神志不清地倒在那人身下,口中哀哀地将那两句求饶颠来倒去,好似连施暴者姓甚名谁都忘了,只本能地讨着饶,期望他能放过自己。
宋钊听着那些个勾魂似的呻吟声,心中愈发火起,于是恨恨地拍了一下他劲实饱满的肉臀,下身重重一顶,低声骂道:
“骚货。”
元锡白闻言一哽,但又无力出声辩驳,只得被那人抱在腿上颠得“嗯嗯啊啊”,清泪直流。
又被顶弄了一会儿,他忽然觉得前边那根茎物有些异常的酸胀,仿佛有什么东西亟待从那小眼中奔涌而出。
宋钊好似也察觉到了,渐渐放慢了身下的动作。
他垂首凑到了元锡白颈侧,呼出的气息喷薄在那人的耳垂上:“有件事忘记告予元大人了。”
“方才给你灌的那瓶‘堕红尘’,里头放的其实是寻常的助兴药物,连催情的作用都微乎其微。”
元锡白听见他的话,整个人的脸色蓦然苍白一片,就连呼吸都变得艰难了起来。
宋钊的手抚上他的胸口,在那挺立的乳珠上拈了拈:“要不然,怎么说大人是‘天赋异禀’呢――”
“呃、啊啊…………”
元锡白痛苦地闭上了眼,身子却极其欢愉地颤抖了起来,不一会儿,那半挺的男根哆嗦了几下,竟开始往外断断续续地喷出了淡黄的尿液来。
宋钊见状,心头亦是一热,便锢着那人的腰,自下而上地反复插了数十下,便将浓厚的阳精给全数灌在了穴里。
*
雅室里,凤首鼎燃着幽幽的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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