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本里根本没有这句词。
元锡白顿了一会,虚弱地张了张嘴:
“……六颗。”
宋钊低头一看,果然还有两颗玉珠连着穗子垂在体外,上边沾了好些淫液,润得亮晶晶的。
他的手指摩挲着那明黄的璎穗,接着往外一扯,立马感受到元锡白的身体再次僵硬了,即使那人刻意夹紧了臀部,仍有大量透明的体液失禁似的从那穴中涌了出来,顺着大腿肌肉缓缓往下滑。
宋钊拭了拭指尖沾上的水痕,声色淡然,也不知是在夸奖他还是嘲讽他:
“元大人果然背碑覆局,天赋异禀。”
听见那人改了他的称呼,元锡白知道这折戏已经落幕了,这才完全放下心来,紧绷的肌肉渐渐松弛,由着那人解他身上的绳结。
不知是否是方才精力消耗太多,甫一落地,他便觉眼前一黑,随即更是一阵天旋地转,直接失去意识了。
“………”
宋钊下意识地托住元锡白的腋下,将那人半搂进了自己怀里。
方才被红绳绑住的地方已经发紫了,像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遍布在那白里透红的躯体上。胸前那两点更是显眼,比普通男子的乳头足足肿了一圈,艳得快滴出血来。
元锡白紧闭着眼,英气的长眉此刻却无意识地蹙在一起,嘴唇一翕一张,好似正承受着什么难捱的痛苦似的。
宋钊见他面上的潮红半天没消下去,若有所感地伸手抚上了他的额头。
――果然一片滚烫。
他皱了下眉,随即朝门外吩咐道:
“来人――”
*
城东易水居。
这是一间极其豪华的雅间。光是形态各异的奇石假山便占据了大半地方,栩栩如生的白鹤凌于冷泉之上,下一刻仿佛就要振翅而去。几株青松盆景静静地位列其旁,池中央的青铜莲花香炉中升起袅袅云烟。
主座旁特意置了一架小车大小的冰块来消暑,看上一眼便知这里的主人地位不凡。
“世德兄,我竟不知你何时从徽州回了上京,怎么不提前和我打声招呼。”说话之人是是圣上亲封的永安王诸葛震,也是当今诸葛家的现家主。
而他对面那位剑眉鹰目,不怒自威的老人便是宋钊的父亲,前宋家家主陈国公宋瑾恒。
“就是回来看看麟儿而已。”他端起茶盏,慢慢地吹了一口。
“四皇子生得实在聪明可爱,跟皇后娘娘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诸葛震的一双老眼眯起来活像只狐狸。
“令媛是当今皇后,令公子又做了当朝右相,世德兄真是生的一双儿女都是人中龙凤,我可不知得修几世,才能修得你这样的福分呢。”
诸葛震身旁的年轻男子忽然笑着打断他:
“唉呀父亲,有我这样的儿子也是您的福分啊――”
只见他容貌俊雅,黑发如瀑,着一身素青兰叶式的外袍,持一把鹤翎尾羽扇,正悠悠地扇着风。
那人正是诸葛震的大公子诸葛少陵。
“你也就那几句破诗拿得出手了。”诸葛震瞪了他一眼,作出一副痛心的模样:
“论才学,论品行,你哪点比得上右相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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